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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来的还有之前在阳城的几个弟兄,半年没见过齐燃,每次相逢都是短暂的感情再现,几个弟兄有新来的,不知道齐燃什么来头。
有些人回答道:“咱们的头儿,是一个比许哥还牛逼的一个人。
新来的好奇,凑在一边:“怎么说?”
“嘁,你来的晚,不知道。想当初我们还在阳城念书的时候,跟着齐爷贼他妈牛逼哄哄,走哪儿都不会被人欺负,要是有人找事,我们打不过的,齐爷都会帮我们打回来。”
说话的叫大赵,跟了许岸有好几年了,之前在阳城就是一起屁事儿都干过的好兄弟。
喝着酒,大赵精神气很足,烈酒下肚话没说两句,脸就红了几分。
“爷特别讲义气,我们说要跟着他,他从来都没有亏待过我们,泡吧打架喝酒,他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之前被家里人赶出来,他就带着我们去他家打地铺,他之前给我讲道理,我他娘的被他说哭过!”
大赵眼睛眯着,回忆了几分:“我是打心底佩服爷,现在也是。”
“那为什么后来没有跟着他呢?”新来的看着大赵,又瞄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许岸,小声说。
大赵像被触及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微变:“这事儿别问,许哥现在都还膈应着呢。”
新来的识趣,没有再多问下去,坐回原位继续等未到的人,对这个他们口中的齐爷,更加好奇。
“阿燃,到哪儿了?”许岸中途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半分钟才被接起来,话还是许岸先说的。
“嗯,马上。”
意识到他话里的停顿,许岸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问:“你那边有事儿?有事儿就说,我们可以等。”
“不用,很快就到。”
许岸回:“行。”
没过五分钟,齐燃推开了门。
桌子圆了半桌,知道来的人不多,齐燃知道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
“来晚了。”
“爷。”几个熟悉的人喊着。
齐燃默了片刻,想到什么似的,看向许岸。
许岸一脸无辜。
齐燃低头掩饰般的摸了摸鼻子,抬头时已经笑起来:”以后就别这么叫了,叫我名字就可以。”
他早已不是带着他们走南穿巷,随随便便就能收拾人不得翻身的齐燃,这么叫他倒是不太习惯。
将刚才心底的阴翳稍微抹去,齐燃安心地入了座坐下来。
酒杯端上,一旁的兄弟给倒满酒。
“虽然也有小半年没见了,但我们也别太生疏客套,大家都是好兄弟。”大赵最先站起来,涨红的脸说话口齿也不太清晰,索性大家都理解意思,一众人配合着说好。
“哎!给我倒点儿!”倒酒的是新来的,忘记给大赵倒,大赵连忙拉着他:“这儿,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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