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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话里的主语换了个人。
可怜的阿妍,怎么没有人来带走你呢?
程烟周身一麻,不知所措地用力摇摇头,想要将那点不安甩掉。
继续工作。
一天即将要过去,城的另一边,齐燃才刚刚解决好烂事。
这次,几个莫名其妙的人,趁着酒吧打烊冲了进来,因为酒吧即使打烊平日里还是会有人守着,所以门也没紧闭着。
这倒是方便了这些人。
齐燃不在,秦泽也不在。
店里就几个兼职的学生,谢姒昨晚喝醉了还在房间里闷头大睡,本该带着兼职学生的小领头男人,正在厕所方便。
更方便了。
一群人直冲冲进来,对着柜台最值钱的洋酒就开始砸,几个学生吓得不敢动,有个学生想要前来阻止的,立即被撂翻在地上。
“挑值钱的!待会儿等他们回来就不好动手了。”
说话的人,正是前不久那去城南闹事的男人。
齐燃赶回来时,那些人已经砸完逃掉了,几个学生皆是鼻青脸肿,有个倒在地上怎么也直不起腰来,一旁的学生说,刚才那些人拿了铁棍,棍子打在肉上,骨头没断怕是万幸。
“秦泽,去看看监控,确定是谁,我们再报警。”
“好。”秦泽把受伤的学生抱了起来,在一边躺好后,才去了监控室。
齐燃带着那个学生去了医院。
检查,拍片,出结果,住院,交齐一系列的费用,好不容易完了,秦泽给他打来电话,说来砸店的,是之前的那个闹事的男人。
齐燃站在病房外,疲惫染上眉色。
“立马报警,尽快。”
和秦泽通完电话,齐燃没再做什么事,在外面等了会儿,护士从里面出来,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来医院以前已经联系了学生的父母,两个人指着齐燃胡里乱说地骂了一通,歇了气才听另外几个同伴说实情。
齐燃没说话,但将全部的费用一次性付清,包括以后的住宿费和检查费等。
在外面,齐燃看见父母对那个学生轻声安慰,小心呵护地照顾着,生怕自己力气大了惹得孩子疼。
哪有那么娇气。
齐燃冷呵了一声。
那对父母没找他麻烦,他也在病房外一直待到傍晚才离开了医院。
大概是要下雨了,乌云压顶空气里闷沉沉的很,齐燃没开空调,将车窗开到最大,冷风夹着毛雨吹进来。
他面无表情,可以说是内心很平静。
不管那群人出自何意来的夜半,最初的理由,都是来自齐峰和姚韵。
那个他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却每月都在汇钱过去的,他的父母。
在未和父母谋面的日子,他以为自己不过是故城里,一只昼伏夜出的魂,十几年里未有关心,未有话语,未有成长路上的安慰和鼓励。
记事起他便开始独立前行,一路上,想什么就做什么,错什么就错,从不道歉愧疚,对自己好的便能赤忱,不好的数倍奉还。
混沌的人生里他跌跌撞撞,那时候除了对弟弟和一帮子兄弟,他没什么可以珍惜也没什么可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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