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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不用，帮我找件围裙好吗？”

她盯着他，男人的嘴唇一开一合，程烟不安地将手从他手里挣出来，好在他其实并没有用力。

哦了一声，她回身去给他找围裙。

“你请我吃顿饭，给你洗碗，不过分吧？”

程烟拿着围裙回来，听见他站在那儿和她说，心里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索性没阻拦他了。

而他这时候手里还握着一只洗了一半的盘子，他看见她，没有要穿的意思。

他轻轻笑了一下，看见她略微困窘不知所措的表情，说着：“要不，你帮我穿一下？”

手里的盘子还抬了一下，意思是手里不方便，穿围裙有劳她代劳。

“嗯，那你弯下腰吧。”

话落，他朝她这边顺从地弯腰，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近在咫尺，照顾到她的身高，他弯的很低。

齐燃的眼睛与她平视，四目相对。

她心无旁骛似的给他套上围裙，然后小声说：“转个身。”

“好。”他没半分另外的意思，听着她的，直起身又转了一百八十度。

腰部轻轻拉拉紧，她的手指触到他腰上的肌肉，坚硬结实，她像是沾上热油似的立马缩了回来。

“好了。”

齐燃对她笑，整个人带着暖暖的颜色：“谢谢。”

洗了碗以后齐燃才回去。

程烟整理好客厅，回到卧室，洗了个澡进了被窝。

……

花店附近有家蛋糕店的豆乳盒子很好吃，小南和程烟都很喜欢，两人石头剪刀布，结局就是中午的时候小南留着看店，程烟去买。

没有在下午关店买的原因，就是这个店关门很早，豆乳盒子也销售的飞快。

索性正午来的人相对少，她没排几分钟就买到了。

“您收好，这是零钱。”售卖的服务员将豆乳盒子和钱一并递了过来，程烟说了声谢谢。

端午节快来了，回去时不少人手里提着粽子，超市的门口都立着提示牌：手工肉粽三十元八个。

“你听说了吗？夜半酒吧又有人闹事，砸了好多东西呢。”

过马路的时候，程烟和三两个高中生并排站在一起，校服印着故城七中，和他们那时不一样，大概是改版了。

听到夜半，程烟却不自觉留了几分心思。

“不是说前段时间还有人闹吗，怎么还有啊。”

女生吸了一口手里的奶茶，继续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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