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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他妈的,五年前将程烟搞成那副鬼样子,你一声不吭半分不管,如今想怎么样?弥补吗?”
纪寒文用力将他甩开,嘴边嘲讽道。
“是,我想弥补。”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你弥补什么?但凡你当初去查,你都该知道程烟是被冤枉的。我知道,你弟弟那事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无所谓,可是她是被冤枉的。”
“你弥补什么?高二那年她明明知道了你接近她的原因,她却独自沉默,给你打着隐瞒。”
“齐燃,你有多对不住程烟你自己自个儿清楚,而现在的弥补都是于事无补,你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你凭什么找上她?”
“你他娘的根本不配!”
走廊过路的人不时投过眼神过来,两个男人面对着面说着旁人听不懂的话题。
沉默良久,男人将褶皱的衣领整理好,视线对上纪寒文,语气疏离黯淡:“是。我不配。”
…
纪寒文虽然不待见齐燃,但想着人毕竟是他救的,所以随便他走他留。
下午一点,纪寒文叫的人来了,是个阿姨,大概是保姆之类的,和纪寒文还认识。
纪寒文陪着程烟坐在旁边过了半小时走的,走得急,安排着阿姨这事那事,但都是好好照顾程烟的意思。
他走的时候留心了一下,外面没有了齐燃。
下午停了一会儿雨,傍晚的时候雨又下了。
齐燃从安全通道里走出来,静悄悄进了病房,阿姨在不远处打盹儿,他走进来想要将柜子上的粥拿去扔了。
只是这时才发现,他买的粥早已被扔进了垃圾桶里,不知道是谁扔的。
他没做声,看了一眼程烟后又出去了。
快要入秋,下了雨天气以后更加凉了,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什么,又倒转回去病房。
回去将程烟搭在被子外面的手放进了被窝里,盯着看了一眼她的脸,齐燃依旧没有说话。
“先生……你是?”
身后传来声音,齐燃扭头,是刚才的保姆。
“我和她认识。”她指的程烟。
保姆将信将疑地点头,既然认识她也不好说什么。
齐燃说完了就走了。
他回了夜半,去房间里将月账单又整理了一遍,跑了两趟分店,看了实地情况他才回来。
一整天没吃饭,秦泽说和他吃饭,齐燃没有拒绝。
“爷,你今天一整天去哪儿了?”秦泽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这家店经常光顾,很对秦泽胃口他吃得快,嘴里塞满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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