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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话语让齐燃的眼神微微一顿，他墨黑的眼眸看着她，虽然轻声嘱咐她：“阿妍，不要什么都听我的。”

程烟不懂，靠在他身边问：“为什么不能听你的，你不会害我的。”

齐燃说不出话来了。

晚上齐燃没走，秦泽将平板送了过来后，两人又下了楼去买菜。

程烟生病，会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她的记忆仅存只有五年里自己安稳的生活，和回来那几个月与齐燃还有花店的日子。

程烟又变成了那个活泼的程烟，齐燃推着超市的推车走，程烟则是走在前面，她手拉着推车的前头，一边指挥想吃什么，一边又在给他计算怎么买比较划算。

他一时间恍惚，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又能持续多久，不知道程烟发病会持续多久，若是又成了那个程烟，她又该不愿意见他了。

她好喜欢那次煮的鱼，齐燃任由她去，她买什么，他做什么。

程烟抱着蘑菇力：“阿燃，这个好吃我们买一点吧？”

齐燃点头：“好。”

她扔了进去，看见汽水味的薯片，她一边埋怨一边跟他解释，那款不好吃哪款是个花瓶，好看不中吃。

她还想吃可乐鸡翅，拿了一盒鸡中翅扔进购物车。

“阿燃，家里面没有水果了，我们去买一点吧？”

程烟找不见，还是齐燃看得指示牌找到的。

程烟疑惑地挠头：“阿燃，我怎么感觉这里我有些陌生，好像买来过一样。”

齐燃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可还是问：“为什么这么想？”

程烟眼睛挑着眼花缭乱的精品水果，嘴里嘟囔着：“真的，我们刚下楼也是，我觉得我住的地方和之前不一样呢，好陌生。”

齐燃笑：“应该是你想错了，你回来以后一直住在这里。”

程烟将信将疑：“啊，是吧，我忘记了。”

“笨。”

两人挑了很多东西，零食都是她爱吃的，满打满算买了八百的东西，程烟眼睛看着齐燃刷卡，一眨眼八百就没了。

齐燃两手拎着塑料袋，回头看了眼程烟：“走了阿妍。”

程烟跟在他后头，两手捂着脸，一副忏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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