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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烟：”……”

沉默良久，程烟喝完豆浆，嘴角的浮沫都还没擦：“齐燃，我想你活的久一点。”

“最近那件事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那件事，什么？”

程烟一边收拾着剩下的东西，一边跟他解释：“阿姒之前和我抱怨很久了，听说有解决的进展了，你和秦泽怎么还不快点解决？”

原来是谢姒说的。

齐燃也没有要瞒她的意思，点头意会她的意思：“嗯，是有进展，但行事太麻烦，贸然解决，会留下太多的累赘和弊端。”

“你们总得和阿姒说明一下，她还不知情，以为你们在瞎折腾她呢。”

没想到谢姒会这么想，但倒也不奇怪，齐燃有些无奈，坦白道：“夜半有外面的人，没办法什么都说。”

“外面的？怎么了吗？”

只有他们两个人，齐燃没那么多顾忌，但还是嘱咐了一下：“你别和她提，我倒是怕她觉得我多疑。”

“开始我倒是没留心，一门心思调察着酒源的出处，只是在查出好几个地址以后，调查忽然出了问题，接下来要找的所有目标地点都不在了，连之前发现的也被搬的一空而尽。”

“不单单如此，剩下的提交完资料以后，却都被驳回了，说都是正常企业。”

“而接下来我走的每一步，都有人在事先挡在面前，无法剖析深入。”

“夜半兼职的学生多，每学期来的人跟流水线一样，也不缺人不缺力，我这时候才渐渐将视线放回夜半。”

之前完全不会想到会出这些事，所以都不怎么在意兼职生的来源，而这次的事，多半都是。

他自是做到不会放任。

程烟懂了大概意思，但也做不出更好的评论，很快也就转移了话题。

齐燃在家呆了一会儿，又要出去跑，太折腾，程烟看着有些难受。

“得去多久？”

程烟问。

男人弯腰在玄关换鞋，他今天难得穿了件米色的棉袄，下身的裤子有些紧，坐下来时裤腿一直往上缩，大概有些小。

齐燃换好只起身来，偌大的身体罩在她的面前，说：“晚饭之前我来找你。”

程烟就在身前，齐燃伸手勾住她的手腕，细弱的手腕无骨似的软，往前轻轻拉，程烟和他的距离拉近了些。

齐燃的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将她肩膀环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看着程烟摇着头，声音冷静且平淡：“你不用急着来找我，做好你的事，你做完了我再找你。”

“你慢慢来，我……在家里等你。”

齐燃唇贴着她的面颊，在耳畔边落了一个吻。

程烟被弄得激灵：“不准乱亲。”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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