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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烟表情愣了几分，从她的动作里接住汤碗，在旁边的筷兜里抽了两只勺子，一只给了谢姒。

“不会了，就现在这样，我已经知道不会了。”我们都在为了对方而生活，所以她肯定不会了，除非天灾人祸。

但那都是后话。

“烟儿，你想过以后吗？”

谢姒顿了几秒，迟缓的问：“比如……结婚什么的？”

“嗯？”

程烟心底慢慢的咀嚼才懂了这点意思。

“我，我没怎么想过啊。”

“爷也快二十五了吧，你没想法？”

程烟脸颊微红：“我，我能有什么想法？”

谢姒像是老师询问学生似的，又轻轻挑了一下眉：“做某些事儿……也总得持证上岗才合法吧？我猜他不敢动你。”

“你怎么知……”程烟不说话了，瞪了谢姒一眼。

谢姒笑得花枝乱颤，肩膀都跟着抖。

“他还真没碰你，一猜都是。”

“你俩还只是这样的关系，我猜他还是照顾你心思为先。”

程烟点头：“你说的其实没错。”

那天他都那样了，就，差点走火了，他都没有继续，她本来还准备……那啥了的。

“害，你俩没证，说明你还不是真正属于他，他也怕你不接受这样，肯定不敢真拿你怎么样。”

程烟觉得谢姒说得更有道理了。

心里有些信以为真。

两人不慌不忙地吃着午饭，中途程烟接到齐燃的电话，他说他到家了，但没看见她，程烟说在和谢姒在外面吃饭。

“你要来一起吃吗？”

程烟看谢姒那副要听个清楚的表情，身子往后移了半分，程烟看见谢姒嘴里说着吝啬女人四字又回去了。

“不用了，我已经吃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程烟想了想，然后迟疑问：“睡觉没？快去睡会儿？待会儿我自己回来就好啦，很近的。”

他打了个哈欠，语气很懒：“带钥匙没？”

程烟说：“带了。”

“好。”

“嗯，先挂了。”

挂断电话，程烟也没吃太久，因为没有什么胃口。

谢姒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催着她赶快回去。

两人道别，程烟拐去超市买了罐蜂蜜，想了想，又买了罐成人奶粉。

回到家，家里静悄悄的，程烟虚掩打开卧室门，看见齐燃还在处理文件，对着电脑还在检查，上面是些程烟不太能懂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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