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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么早，困不困？”

他记得昨晚她刷微博到挺晚的，睡得不比他多。

内衣扣好，程烟一时没怎么说，沉默了一秒，从一边衣柜里拿了件白色的衬衫，当时她买的时候买大了一号，衣服长得到了臀部。

齐燃转眼看向镜子里，镜子里的女人雪白的胸部被衬衫遮掩了大半，平坦的小腹细白盈盈一握的腰，下身的百褶裙短在膝盖上两公分，还没穿打底裤。

他记得打底裤在哪个位置，独自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你干什么？”

程烟扣好扣子，又套了件白色毛衣，将衬衫的领子折出来，整理好了看向齐燃。

男人弯腰从里面抽了条肉色的加厚打底裤。

程烟：……

“穿上。”

“穿这个做什么？”

“冷，以后膝盖会疼，听话。”

齐燃拉着她往旁边坐，手里还挂着她的打底裤：“我给你穿？”

程烟一把抢过来：“齐燃，不准耍流氓。”

男人矢口否认：“我没有，那你穿。”

“我知道了，你不准看我，转过去。”

男人直起身，脚步转了半分，脚尖朝外：“行，不看你。”

程烟换好两人才去浴室洗漱，出门的时候程烟主动去牵他的手，刚刚关上门的齐燃怔了一下，勾起唇角半分后回握住。

“等回来了，你就是我家的了。”

*

事情发生的突然，程烟仅仅只是在副驾驶靠着歇息了一会儿，醒来时却变了个人。

齐燃初时还没有注意，在下了车厚在车外给她打开车门时才发现，程烟的神情不太对劲。

她手抠着百褶裙的边缘发皱也不停止，手臂不停地颤抖，低着头，嘴里却自顾自地念着听不清的东西。

“阿妍？”

他心里却感到一丝不安。

他刚刚要蹲下来，想要靠的她近一些，她忽然往后缩了一下，他明显注意到了，程烟就连唇角都在微微颤抖。

“程烟。”

“阿燃，我们，不要在一起好不好。”

齐燃弯腰探进副驾驶室，她却伸手蓦地攥着齐燃的衣领，她说：“齐燃，我们不要再在一起，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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