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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选在明天

血。

姜末整个人就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

唇边的血迹还未干涸。

手腕处的血顺着指尖滴答滴答落到了地上。

曲欲双手抱臂，看着这令他赏心悦目的画面。

“自己的血好喝吗，姜小姐？”曲欲想看见姜末眼中的绝望，可当他看见姜末仍旧清澈的眼睛时，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翻涌了起来。

他揪着姜末的衣领，不耐道，“啧，竟然还这么有精神。”

“让你失望了？”姜末虚弱的几乎没有声音，连日来精神加肉 体的折磨让她苦不堪言。

曲欲掐着姜末的脖子，看她慢慢地窒息，又看她在自己松手后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他享受着生命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觉。

“并不。”曲欲不紧不慢地答道，“相反，还很享受。”

说着，他又掐紧了姜末纤细的脖颈。又开始新一轮的虐待。

“姜小姐，逞口舌之快并不能让你免受皮肉之苦。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姜末忍受着窒息带来的难受，脸色发紫，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看着姜末痛苦扭曲的脸，曲欲仿佛看到了当初弟弟死在自己手上的模样，真是……意外的开心。

他忽然有些明白顾判为什么会在意这个女人了。

真真是有趣极了。

在姜末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曲欲半蹲下身子，仰起脸看着姜末，眼带笑意，“姜小姐，告诉我，喜欢这种感觉吗？”

“你觉得我会喜欢？”姜末嗓音干哑，全身都酸疼得不行。

“你若是不喜欢，当初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在顾判后面。”曲欲半开玩笑道，“要不你喜欢我也可以，我会比顾判好得多。”

“天天被割肉掐脖子吗？不必了。”姜末垂下眼帘，眼睫微颤，“况且，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就算是痛苦，心里也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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