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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黎头上难受，但是看到他们这样，也想跟他们安抚。

于是握住了韩凌的手，因为痛极，所以声音有些颤抖。

“阿凌，别慌，你可以救我的。”

韩黎的安抚很快让韩凌充满了力量，他确实不能急，不然就没人能救姐姐了。

他慢慢的冷静下来。

而韩黎的痛苦的蜷缩成了一团，只是手还紧紧握着程溟的。

程溟脸上满是心疼，只能抱着她，亲着她：“你会没事的，阿黎，你一定会没事的！”

韩黎紧咬着唇，她很想一头撞墙上去，可是她不能。

他们都在想办法救她，她不能放弃。

“阿溟，打晕我吧，太痛苦了！”

程溟看着韩黎这痛苦的模样，只能听了她的建议，韩黎终于安静下来。

只是依旧眉头微皱，就算是昏迷，也是痛苦的模样。

而韩凌，也慢慢的摸索出了解决的办法。

不过时间很是漫长，只是韩黎那皱着的眉头，却慢慢的放松下来。

而韩凌在结束之后，也因为忍受着的痛意，而昏了过去。

韩凌的控制是被王先生解除的，沈恪是他的门生，他有怎样的习惯没有人比王先生更清楚。

所以过程很顺利，韩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痛苦。

王先生提出想要带走沈恪的尸体，当做他唯一的报酬。

程溟没有任何异议，而韩凌却送了他一程。

看着沈恪的尸体，韩凌良久的沉默。

其实谁是没有心的，他们在怎么说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心里一点触动都没有。

王先生的悲伤显而易见，他是真的将这个学生放在心里的。

韩凌道：“若是沈恪知道，想必心里也很宽慰吧。”

王先生没说话，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沈恪想要追求的是什么。

只是沈恪一生太执拗，却不明白，这世上的人心，本就不是你付出过，就一定会有什么回报的。

“韩先生，沈恪他，之前对你们好吗？”

韩凌想到之前的点点滴滴，用力的点头：“是，他之前对我们很好。”

或许就是以为这样，才会在得知背叛之后才这么极端吧。

“王先生，能不能将地下室的那人也带走？”

裴娅陪了沈恪一辈子，想必死后也是愿意陪伴他的吧。

如果有这么一个伴的话，沈恪以后应该也不会感觉到孤单。

看着王先生他们走远，韩黎愁肠百结，长长的叹了口气。

“少爷，希望你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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