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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脱不得,驸马晚上回来还要掀盖头呢,这不合规矩。"冯嬷嬷尽管知道自己说的话根本进不得公主的耳朵,但该说的还要说,这是她身为下人的本分。
陆飞鸢一边催促着小丫头手脚麻利点,一边不耐烦的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本公主脖子都要断掉了还讲什么规矩!
驸马也不知道几时才回来,难道还要本公主干等着不成?!等他快回来的时候再戴上便是。”
冯嬷嬷该说的说了,剩下的就不管了。她顺从的服侍陆飞鸢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又安排人送来了一些清淡和软的吃食
伺候着小公主吃饱喝足了便带着小丫头去了外间,留下陆飞鸢一人在房内歇息。
可能是新换了环境,陆飞鸢这一觉睡的实在是不安稳,她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做了个梦,但具体梦到了什么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只记得十分令人不快。
冯嬷嬷。"陆飞鸢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目之所及全部是红色,本来艳丽喜庆的红色在有些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令人压抑的光,让人联想到某些话本里会出现鬼怪的场景。十来岁的小女孩儿L正是害怕这些的年纪,“嬷嬷!“陆飞鸢鼻尖还冒着汘珠,连擦一下都顾不上就急吼吼的光着脚跳下了床,一刻也不停的往门口跑去。
公主?"外面太吵闹,冯嬷嬷一时没反应过来公主叫了她,慢了片刻才往绕过屏风往里间走。
“为我更衣!“终于看到了熟悉的人,陆飞鸢松了一口气,一时半会的不想呆在这里了,只想出去走走。
冯嬷嬷楞了一下,转身便去拿暂时被脱下的嫁衣,谁知陆飞鸢狠狠地推开冯嬷嬷的手,穿着嫁衣岀去溜达是故意找麻烦吗?不懂事的老糊涂!她指挥着小丫头给自己找了身素净的便装,便风风火火的推开门走了出去,不顾后面冯嬷嬷的百般阻拦哀求和外头—干傻了眼的小厮丫鬟们。
新娘子还在新房里坐着呢,懂了吗?“陆飞鸢嬉笑着对跪了满地的丫鬟婆子护卫们说,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整个府上她最大,再也没有谁可以管着她了,哼!
陆飞鸢生怕皇兄和小皇叔还留在府上,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生怕撞上了挨骂,就一个人溜溜哒哒的专捡僻静人少的小路走,见弯就拐,见门就进,吹着习习凉风,很是自在。
前面好像有打耳光的声音?作为无事都爱搅三分的混世魔王,陆飞鸢眼睛一亮,踮着脚尖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
“少爷~”—个年轻的男人的声音,叫的像只猫儿一样,拐了好几个弯儿,陆飞鸢揉了揉莫名发痒的耳朵,这细声细气的,难道是个太监?
被叫做少爷"的人并没有吭声,只是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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