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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就不该在,太过自以为是,你以为,有了活死人部队北国就不会面临如今的困难了?呵!”
轻笑着走向窗边,白顾城摇着头眺望外面的?雨“你还是太天真。”
像是在对匡正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那个位置的诱惑力,可不是单凭你我就能想象的到的。
自古以来,关于皇权争斗最不缺的就是,死人,流血,藩王的势力。
想要真正让藩王诚服,要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实力,还要有制衡人的手段。”
“所以”回过头来,白顾城正对上匡正的眼睛,神情散漫。
“不要把你的那些小心思放在辰身上,因为帝王的心思,你永远猜不透。”
说在这里,白顾城不再停留,而是反身朝内室方向走去,边走边道。
“你以为,辰为什么会派你去大成,你是跟在辰身边的人,不管结局如何,只要你出手,代表的都是北国。”
早在接到消息的时候白顾城就已经猜到了,凉轻云不是输在了筹划上,而是输在了被人算计上,再或者,输在了被人背叛上。
冷意一扫而过,在即将出门的一瞬,他刻意顿了顿身形。
“如若这一战赢的是凉轻云,那么,无形援助北国的势力就又多了一股。
即便大成不想承认,但北国曾经帮助过他也是事实。
藩王的势力再大又如何,与一个国家来比,还是小的可怜!”
白顾城离开后,匡正整个人都摊在了地上。
原本厌恶凉轻云的怒火也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殿外的雨还在下,清凉的微风混着细雨落进来洒在匡正身上,他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
从今以后,他彻底被抛弃了,而这所有的种种因果,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们这些狗奴才,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本宫是谁,还不赶紧滚开……”
凉轻云是被人从一阵吵闹声中惊醒过来,麻木的刺疼感从胸口传来,她睁开闭紧的眼睛。
就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头顶是上好的纱帐,身边放了几床金丝绣成的被子。
地上是摆列整齐的瓷器摆件,屏风,正对床头的地方还吊有专门用来照明的五彩芸珠。
凉轻云知道,这里看上去虽然陌生,但确定是宫里无疑,也就是说,她现在还在宫中。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还不赶紧让开……”
门外的怒吼还在继续,长久未进水的喉头异常干涩。
她想出声叫人,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挣扎着下床,胸口的刺疼引起她的注意。
凉轻云分明记得,自己昏迷前百里战一剑刺在了她胸口上,本以为就此魂飞西天了,不想却没死。
还真是命大,自嘲的勾勾唇角,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喝下,干涩的喉头总算好了许多。
“呀,小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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