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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就开始处理这些花吧,你不用担心,花很多,没个七八天我看是弄不完,所以到晚上你还是能看到的。”
说到要处理花,狐舒的神情在一刻中变得紧张起来,但后面俞初梦的话又让他安心不少。
俞初梦又道:“我其实觉得你们应该看过那些花,那花的毒性不强,十来棵你们应该能发现的,怎么我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从来没见过那花,难道就算是轻微的毒性,但要是靠近嗅到花香都会让你们失去看过那花的记忆?”
本来是问他们的话,可到最后变成俞初梦的自问自答。
“初梦,你怎么知道那花是有毒的?”红叶突然问。
嗅到那花香的兽人都会失去记忆,应该是没人会知道那花的存在,可俞初梦却知道这花的存在,让众人觉得有些可疑。
看到众人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俞初梦打哈哈说道:“我在我的族群里见过,我们叫彼岸花。”
“你们的族群感觉很厉害。”狐舒说。
俞初梦客套地笑了笑,试图用笑蒙混过关。
忽得身边崇蓝传来凉飕飕的一句话,“你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原来族群的事。”
“……”怎么就这么忠于人设,俞初梦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崇蓝,对于失忆这件事就不能不提吗?
为了让这个话题深究下去,俞初梦催促众人去吃早饭,吃过早饭后,就让众人去找树枝来,挖开泥土,从里面找出彼岸花的根。
这里没有锄头,也没有挖土机,要在这么大一片的土地里将彼岸花的根都拔出来会是个大工程。
要将彼岸花找出来,这片土地的花花草草无疑都不能幸免。
只是,狐舒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有在夜里盛开,白天就会卷缩成豆子的花。
所以一开始,挑一个比较偏的地方,挖开泥土,很快就在泥土中找到一个宛如蒜头,上面有许多豆子大小的白点。
当挖出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接近地被发现出来。
狐舒挖出第一个后,就立刻玉石来验,不出所料,是有毒的。
俞初梦的手碰到根的那会,异能就告知其中的毒性,都是轻微的毒,能致幻的毒草,且没有其他致命的毒,这个彼岸花能做药用。
比如经过调试后,与其他的药草在一起,或许能制成让人好睡的药。
想到这点,她抬头看向狐舒。
狐舒紧皱着眉头,表情复杂,听俞初梦说的那会,他觉得在夜里盛开的花不存在,可在泥土里挖到彼岸花的根茎,想不信俞初梦说的话都难。
俞初梦正要开口,忽的肩膀被人一拍,她吓得颤了下,回头一看,崇蓝正在盯着她看。
“吓到了?”崇蓝问。
俞初梦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想起昨晚闻彼岸花香的崇蓝,无意识地用手摸她的画面,她确定地问:“崇蓝,你睡着后的事情,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做了什么?”崇蓝右眼皮跳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见他的问话,俞初梦的嘴角轻轻一勾,捉弄道:“是啊,你昨晚突然大哭起来,我怎么哄你都不停,你还边哭边说头发没了。”
难得有能捉弄崇蓝的机会,她怎会轻易放弃。
“我不会!”崇蓝坚定地说,目光灼灼。
红叶也说:“初梦,我也觉得崇蓝不会那样,从我懂事以来就没见崇蓝哭过。”
“可他昨晚真的用快哭出来,还说头发没了。”俞初梦坚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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