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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润目光清澈的出现在二人面前,显然没有中赵大夫的药。
赵大夫因此气得满面通红,随手抄起一旁镰刀便要与王刚一块儿冲上前,“你这个混小子,今日定要让你知晓,有些事情,你这般的毛头小子去做,便是不自量力!”
陈言润冷冷看他一眼,并不回话,他猛地冲上前,一脚便要踢翻那桶刚放出的人血,却被王刚及时阻拦。
眼见无力阻止,陈言润转身便往院门去,不过是开院门的时间,王刚便挥着匕首刺向陈言润。
二人手握利器,陈言润心知不能与之过多纠缠,硬是不躲不避,硬生生挨了这一下,换来打开的院门。
他猛然冲了出去,王刚奋起直追,赵大夫则担心院子里的一切被他人看见,便留下草草收拾方才一并追了出去。
王刚比李大勺大个几岁,也正是男子最健壮的年纪,他这般死命的追着陈言润不放,一时之间,陈言润确实难以脱身。
再加上陈言润对此处并未熟悉,王刚可并非如此,他显然来过多次,地形十分清楚,甚至会忽的绕路去拦陈言润。
“小混蛋,你可别让爷爷抓住了,不然你那脑袋定然是保不住了!”王刚亦是追的心中怒火燃起,他甚至将手中的匕首朝着陈言润扔去。
幸而他准头差了几分,陈言润堪堪避过。
陈言润在这村子中左拐右转,不仅没能遇见能够伸出援手的村民,甚至还将自己转的有些许分不清方向。
他在心中暗骂自己几句,也心知这回是自己急躁了,未曾好好想过如此处置。
正当王刚即将追上陈言润时,他一个拐弯便往村子南面去了。
那些拦住南面的巨大石块儿,对于陈言润来说不算什么,他从石块儿上面翻了过去,腾出一只手来遮住口鼻。
王刚原本快要追上他,却在石块儿面前犹豫了片刻,便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陈言润复又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落在最后面的赵大夫见状急了,便将镰刀扔给了王刚,“杀了他!”
王刚咬牙接过,重重点头。
一旦起了杀心,所作所为便比只打算留住陈言润要狠了几分。
一路奔跑,王刚握着镰刀不断的挥舞,口中还厉声尖叫。
陈言润心知若是这时被追上,赤手空拳的他定然要吃亏。
可似乎老天与他开了玩笑,陈言润眼前出现一处山坡,有些高,底下似乎全是树丛。
若是这时转向,身后追着的王刚手中的镰刀便将砍在身上,若是跳下去,还不知会不会受伤。
陈言润满脸汗水,他身上的学子衫也早已汗湿。
若是王刚与赵大夫手中没有利器,他还能与之一敌,甚至赢面不小。
可现如今……陈言润不愿冒这般危险,他一旦想到,在自己的全力维护下,楚亦心都还能步履走的如此艰难,若是一个不好,他被永远留在此处……还不知楚亦心今后的路要如何走。
陈言润咬牙,一个侧身便朝着山坡跳了下去。
他重重落地,右手磕在了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石块儿上,一声清脆的响,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忽略的剧痛。
陈言润心知肚明是遭遇了什么,他忍着剧痛起身,便向一匹迅捷的豹子,冲进了树丛里。
王刚只犹豫了一瞬便跟着跳了下去,哪知道他没陈言润那般好运,腿上一阵剧痛传来,王刚惨叫出声。
跑了极远的一段路,陈言润脱力般摔倒在地,他左手撑了一下,便剐蹭出不少小伤口。
右手剧烈的疼痛,让他甚至有些恍惚,可一想到李大勺打算对楚亦心下手,他便清醒了三分。
稍作歇息,陈言润便又走走停停,依靠那些古籍中看到的方法辨认方向。
一日一夜后,他总算是走到了书院附近的山脚边,若不是楚亦心曾塞给他几个面饼,大抵陈言润早早便倒在回来的途中。
他撑着那口气,走路的动作摇摇晃晃,到了书院不远处的衙门,拿起棒槌,用力击打着衙门口的鸣冤鼓。
衙役瞧见了他,因着家中有独子,常与齐有道请教,这衙役一眼便认出了陈言润的身份。
急急忙忙扶住了陈言润,一道进了衙门。
陈言润虽是脑袋昏昏沉沉,到了县官面前,话却说得利落明了,将李大勺所作所为,以及葛头村中赵大夫的罪行一一说了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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