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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楚亦心的身子……”司徒夫人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路若是能有陈言润的参与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可是自己也不能置楚亦心于不顾啊。
“我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伯母放心就好。”话音刚落,楚亦心的身形就晃动了一下,若不是陈言润手疾眼快的扶住恐怕都要栽倒在地上了。
“快去郎中那里。”司徒夫人搀扶着楚亦心着急的说道。
楚亦心被二人搀扶了过去,短短十几米的路,楚亦心的额头就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了。
“郎中,你快看看,这些哪个是解药?”陈言润把自己采来的草药全部拿了出来。
郎中见到这小山堆一般的草药眼角都跳了两下,但许是见多识广了,整理了一番思绪后便立马进入了状态。
半柱香的时辰后,郎中终于将解药找了出来,又交给了陈言润,“吩咐下去,一半研磨一般煮水。”
“我来吧。”司徒夫人接过草药走了出去。
陈言润心急不已,“郎中,这距离上次晕厥才这么一会的时间,这毒怎么这么快就又发作了?”
这也正是郎中所担心的问题,把脉之后郎中连连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双肩就被陈言润钳制住了。
“摇头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怎么样了?”
“陈公子……”那郎中有些慌乱,“你先放开我,这位姑娘还没到药石无医的那一步呢。”
陈言润听到这话这才松开了手,“失礼了,既然还有救,那郎中你方才摇头是什么意思?”
“有救是有救,可是这毒已经进一步加深了,再仅凭着解药也没用,恐怕这姑娘要遭些罪了。”
“我能撑住……”楚亦心虚弱的开口。
陈言润把楚亦心抱在怀里,心中一阵阵的愧疚,“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说什么傻话?”楚亦心扯着嘴角笑了笑,那苍白的模样让人格外的心疼。
“姑娘,这毒已经侵入你的体内,若是想要彻底根治,务必要让老夫划开你的伤口,割去其中的腐肉,你可能行?”那郎中询问楚亦心的意见。
陈言润一个气血方刚的男子听到这话都不由得头皮一麻,刮去腐肉……这岂是常人能忍受的?
“我能行,来吧。”楚亦心心中一阵苦涩,但却又怕被陈言润看出来,于是只能装作云淡风轻的点了点头。
“好!”那郎中转身出去准备东西,心中对楚亦心十分佩服。
“苦了你了,都怪我。”陈言润的眼角不由得滑落了一滴眼泪,“我终究还是没能保护好你。”
“别说这傻话了。”楚亦心虚弱的抬起胳膊帮着陈言润把泪痕擦干。
片刻后,郎中拿着器具走了进来,刀片喷了酒后便在楚亦心的伤口处毫不留情的划了下去。
楚亦心疼得闷哼了一声,一头钻进了陈言润的怀里,郎中手下的动作不停,专心致志的处理着伤口。
陈言润看的触目惊心,感受着怀里的人儿疼的止不住的颤抖心中便更加难受了,恨不得能够代替楚亦心才行。
半个时辰后,郎中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三人都松了口气,楚亦心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打湿。
楚亦心这边的事情解决好,陈言润这才有心思处理起来了军队这边的事情。
虽说上次一仗打败了沙匪,可是带来的支援前线的粮草却被那写沙匪给带回去了沙匪窝里。
此行最为重要的任务便是运送粮草,若是粮草丢了,司徒元在前线即便是有天大的本事恐怕也撑不了太长时间。
众人坐在一起商量着,陈言润面色凝重。
“上次一战我们已经见识到了沙匪的本事,这次抢夺粮草恐怕没那么容易,最重要的是,还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有那鳌驯。”
“是啊,鳌驯才是最为制约我们的东西。”侍卫们纷纷跟着应和。
陈言润缄默不言,片刻后又说:“虽说困难重重,可是夺回粮草势在必行,我已派人去打探沙匪的老窝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众人在沙漠中等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才见到远处有两个人影踉踉跄跄的跑了回来。
陈言润眉头一皱,自己起码派出去了五个,怎的就回来了两个?难不成是任务失败了?
“快些走!都到了我们的地盘了别想继续耍花招。”远处传来的一道声音。
陈言润连忙迎了上去,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自己派出去的侍卫紧紧的抓着一个沙匪探子。
“其他人呢?”
那侍卫抿了抿唇,“其他人都交代在外面了,就剩下我一个,还有这探子。”
陈言润面色一沉,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即便是心中惋惜也只能作罢,随后便转身进了营帐里。
探子被关了起来严加看管,陈言润等人则在营帐里商量着接下来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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