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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楚水生也真是够憨的,即便是楚亦心机灵,也没必要当真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啊!
万一等会儿楚亦心回来了随便给他开两副药就走了呢?
到时候岂不是白白折腾自己的身子了!
原本上次在大牢中受的伤都还没有痊愈呢,眼下再折腾一次恐怕会更加严重了。
不过事已至此,蓝欣郡主也没办法,只能连忙派人将那桶冰水抬了出去,生怕一会儿被楚亦心给撞见,到时候可就是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想必一会儿亦心就要回来了,你且在床榻上躺着,我去门口看看。”
蓝欣郡主觉得和楚水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合规矩,于是便找了个理由退了出去。
楚亦心这边正急急忙忙的准备要去找陈言润呢,结果却在半路上被拦了下来,郡主府的人竟说自家哥哥病危了。
这还得了?虽说自己心中惦记着陈言润,可不管怎么说还是生死大事最重要,于是陈言润的事情只能被无奈的搁置了下来。
楚亦心跟着又火急火燎的回去了郡主府,刚刚下了马车就见到蓝欣郡主在门口四处张望着,心中更加着急了。
“姐姐,究竟是怎么了,昨日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短短一.夜的时间就突然病危了?”
楚亦心询问着,眼中都已经含了热泪。
蓝欣郡主听到这话一头黑线,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前去传话的小厮,自己什么时候说楚水生病危了?
这边蓝欣郡主连忙打圆场,“许是小厮一时着急说错了话,哪里就到病危的程度了?只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热,嘴唇都有些青紫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楚亦心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又伸手抹了抹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看你哥哥的样子确实不太好,眼下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快些跟我过来吧。”
蓝欣郡主脚步匆匆的带着楚亦心去了楚水生的屋子里。
“哥?”楚亦心探着脑袋走了进去,果真见到自家哥哥十分虚弱地倒在床榻上,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的,可面色却十分的红润。
楚亦心快步走上前,摸了摸自家哥哥的脑袋,滚烫的吓人!“你怎么搞的,莫不是身上的伤口发炎了?”
说着,楚亦心就动手掀楚水生的被子。
楚水生被这动作吓了一跳,连忙将楚亦心拦住,“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丫头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避讳着点。”
“害!你是我哥,有什么可避讳的?再说了,我不看看你的伤怎么知道你究竟是为何发热的?”
楚亦心有些无奈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楚水生依旧拦着不让,这热是怎么发起来的自己心知肚明,自然就不用楚亦心再亲自检查了。
“我的伤没事,只是突然觉得有些体虚无力,头痛难忍,这四肢也十分酸痛。”
楚水生故意把自己说的十分严重,还配上了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果然,楚亦心听到这话着急了起来,摸着自家哥哥这滚烫的脑袋恐怕都已经要有三十九度了,若是再这么继续烧下去还不得把脑子烧坏了?
于是楚亦心连忙让人准备了冰帕子,随后又询问:“可有找郎中来?”
“找了找了。”蓝欣郡主连忙点头,“想必一会儿就到了。”
一屋子人足足等了一刻钟,郎中这才姗姗来迟,楚亦心着急的直接把郎中拉了过来,“先生,劳烦您给看看我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郎中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随后又将手搭在了楚水生的脉搏上,这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了起来。
“这位公子乃是受了寒,体内本就气虚血亏,自然是受不住这逼身的寒意。”
楚水生躺在床上上有些心虚,楚亦心则是一头雾水,自家哥哥一直在郡主府里养着身子,怎么可能会受寒呢?
为了避免穿帮,蓝欣郡主像模像样的说:“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这屋子的窗户似乎有些漏风,想必是因此缘故吧?”
郎中摇头晃脑的想要反驳,蓝欣郡主连忙又说一句话将郎中的话给怼了回去:“一会儿我就着人动手把这窗户都堵上。”
这下子郎中便开始闭口不言了,人家这深宅大院的,说不定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自己可实在是没必要去将这话捅破。
“郎中,我哥哥热的厉害,劳烦郎中快些给开点药吧,若是再耽搁一会儿,恐怕都要烧糊涂了。”楚亦心没有深究这原因,左右眼下也都已经这样了。
郎中点了点头,药方子信手拈来,“派个人跟我一同去抓药吧。”
蓝欣郡主垂眸看着地面没有说话,楚亦心四处望了望,随后便主动请缨:“那我便同您一起去吧!”
“有劳妹妹了。”楚水生在床上弱弱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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