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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在一起聊了许久,不过却是心思各异。
英国公离开后,段夷鹰的身后突然走出来一神秘人,声音沙哑,嘴角一直微微上,又一直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当年你可是费尽心思才同司徒家攀上了亲戚,眼下就这么毁了,想必心中十分不甘吧。”那神秘人开口说着。
段夷鹰攥紧拳头狠狠的打在了书桌上,眼神中愤恨的都要喷出火来了。
“我若是让我知道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我定然不会放过他!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让他生不如死!”
神秘人轻笑了一声,“段大人这话说的可太过轻松了,可是你眼下连背后之人是谁都不知道,如何反击?”
段夷鹰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细数着当日宴会上的每一个人,不过很快就将目标放在了陈言润的身上。
“月玲一直不喜欢那个楚亦心,在上午的时候还对她出言讽刺了几句,说不准这件事就是陈言润为他妻子报仇的呢?”
自己在京城中也算是首屈一指的大户人家了,除了陈言润这个不知轻重的愣头青,恐怕没几个人敢对自己女儿下手。
除非是皇室的人!
可是淑敏公主是自己女儿的好友,蓝欣郡主当时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连动都没动,至于皇上和端妃……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段夷鹰思虑了一圈,只有陈言润和楚亦心才是那个最为可疑的!同时也是嫌疑最大的!
可是那神秘人却不这样想,“那陈言润即便是再怎么护妻心切,想来也不会在宴会上动手吧?”
宴会上耳目众多,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就要落入万丈深渊了,陈言润才进京,恐怕没有这个胆子。
“怎么不会?”段夷鹰挑眉反问,“前段时日京城中一直广为流传的小人书你应该也见了吧?那楚亦心就是陈言润的心尖尖,为了护着楚亦心,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段夷鹰眼下已经游走在发疯的边缘了,神秘人显然也不想同他因为这件事情伤了和气,于是便点了点头。
“既然你已经认定了背后之人,那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段夷鹰硬生生的将手中的毛笔掰断,“自然是要让陈言润付出代价!我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到这京城中来!”
“陈言润可是皇上看中之人。”神秘人提醒了一句。
段夷鹰不为所动,“那又如何?只怪他动了不该动的人,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书房中黑暗处传来了一声叹息,“陈言润是皇上看中的青年才俊,他若是出了什么事皇上必定会仔细调查,到时候若是查到你的头上……”
神秘人撇了撇嘴,别说是段月玲了,整个段家上下都要跟着一起玩完。
“你当真以为陈言润有什么天大的本事?”段夷鹰根本就没把陈言润放在眼里,甚至觉得弄死他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自己已经在朝为官多年,在京城中的根基也不是一般的深厚,区区一个陈言润,根本就不用自己费多少的力。
“若是这般说的话,为何当初陈言润上京告御状时,你没能将他置于死地?”神秘人将往事翻了出来,嘴角依旧上扬着。
“还有,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张家和那总督大人,想来也都是陈言润搞垮的吧?他可是不声不响的就断了你的左膀右臂呢。”
神秘人觉得陈言润绝非是个仅有些才气的书生,即便是心中愤恨,却也万万不能轻敌。
“够了!”段夷鹰听到这话狠狠的锤了一下书桌,“陈言润不过就是一只蝼蚁,你何必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神秘人眼神阴鸷,张了张嘴却没有再继续言语,心中却有了一个想法,段夷鹰如此狂妄自大,恐怕迟早会死于他自己的刚愎自用。
自己今日已经将好话坏话说尽,至于段夷鹰能不能听得进去,可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神秘人隐去了身形,消失在了段夷鹰的书房里。
诺大的书房中仅剩下段夷鹰一人,段夷鹰双眼紧闭,错乱的心神让他不自觉的回想起了陈年往事。
当年自己也是个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可自己心爱之人却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最为讽刺的是,竟然还倒在了皇上的怀里。
心爱之人临终前那惨白如纸的脸庞,又浮现在了段夷鹰的脑海中,段夷鹰低下头双手轻揉着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次日清晨,众大臣按照惯例去上早朝,一路走来,段夷鹰一直觉得背后里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这芒刺在背的感觉实在难受。
段夷鹰面色阴郁,在朝堂上也是一言不发。
众大臣禀报着各地的大事,就在早朝快要结束的时候,皇上突然让身边的小太监拿出来了一卷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段夷鹰之女段月玲花容月貌,秀外慧中,与英国公府二公子实乃天作之合,二人又是郎有意,妾有情,今日特赐二人大婚,钦此。”
段夷鹰听到这圣旨的内容后太阳穴都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两下,心中即便是再过不愿却也还是跪了下来。
“微臣领旨,多谢皇上恩典。”
下了早朝后,段夷鹰大步流星的出了宫,心中把那陈言润给骂了上百便。
大臣们见段夷鹰离开后便放肆了起来,三两成群的走在一起谈论着此事。
“皇上今日这圣旨下的实在是讽刺,实在是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啊。”一文官摇头晃脑的说着,面上一阵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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