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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王审之刚刚准备打开门走出去,就听到魏王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苦笑一声,打开门却还是恭恭敬敬的给魏王行了个礼。
“伯父快快起身。”魏王连忙将王审之扶了起来,“廷玉被杀害,这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伯父节哀顺变,毕竟这诺大的王府还得你撑着呢。”
“多谢王爷宽慰。”王审之点了点头,回头看了陈言润一眼,也没有心情陪着他们二人在这里做戏,于是便主动离开。
陈言润给魏王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二人坐在这小小的书房中,谁都没有开口,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一样,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先机。
陈言润镇定自若,时不时的还喝口茶水,魏王一开始还能坐得住,半柱香的时辰后便开始觉得如坐针毡。
同时心中又深感不服!今日明明是自己所占优势的,陈言润的好友眼下可是在大牢里受尽了折磨。
为何他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辰,魏王终于坚持不住了,于是便没好气的开口,“早就听闻陈公子是个做大事的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陈言润自然是听出了这话中的讽刺之意,不过心中却并不在乎,左右自己也是看不上他的。
“王爷深夜前来不去吊唁自己的多年好友,跑到书房中同我说这些话,恐怕有些不合规矩吧?”
“哼。”魏王甩袖冷哼了一声,倒还真觉得有些没面子,毕竟自己和王廷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若是眼下自己能在灵柩之前痛哭流涕一番,世人定会感叹自己是个重感情之人,可是现在自己去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便是拉拢陈言润。
“这件事情本王自有安排,再说了,为廷玉查清这件事的幕后之人,不比掉下那几滴眼泪有用的很?”
陈言润点了点头,“若是魏王当真能够查出背后之人,那言润还要在此多谢你了呢。”
“听闻陈公子十分得父皇器重,如此朝廷重臣,想来定然是明白眼下朝中局势的吧?”魏王转移了话题。
这点小心思早就已经被陈言润识破,但是陈言润刚在前些日子答应了靖王,眼下是断然不可能更换阵营的。
再说了,魏王也着实不是陈言润心中所看好的那一个。
就算靖王是个没有能力的废柴皇上,陈言润都不会在此时临阵倒戈!起码靖王从来不会用这种不光明磊落的手段。
“若是陈公子有这个心思,我自然有法子,能将你那两位同窗从大牢里捞出来。”也不知为何,魏王说的十分自信。
陈言润不为所动,“魏王在京中有权有势,自然是有这个本事的,不过我那两位同窗却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想来也就不需要劳烦魏王了。”
“你……”魏王甩袖,觉得陈言润十分的不知好歹,于是利诱不成便改为威逼,“我既然能帮你把人捞出来,自然也有那个本事让他们将牢底坐穿。”
陈言润低垂下了眸子,掩饰住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在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若是实在不行,自己大可以求到皇上的面前,这偌大的京城总不可能被他这么一个皇子只手遮天吧。
“当然了,这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陈言润的垂眸在魏王的眼中成为了让步,妥协的表现。
“如此说来的话,我是不是还要感谢魏王给我自己选择的机会?”陈言润轻笑了一声,实在不明白为何面前之人如此狂妄自大。
二人说话之际,司徒元不知道从哪听来了风声马不停蹄的也赶了过来,一路打听,得知二人在书房后,直接推门就走了进来。
“魏王殿下万安。”司徒元吊儿郎当的随意说了一句。
见到司徒元后,魏王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对他这态度也相当不满意,但却又无法出言训斥。
毕竟放眼正个朝野,也就只有司徒家手握的兵权最多了,若是想为自己的日后铺好路,司徒家是自己万万不能得罪的。
“方才本王同你说的事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才行,毕竟大牢中可不比外面舒适。”魏王又对陈言润说了一句。
不等陈言润说话,司徒元立马便开始了护短模式,“这件事就不劳魏王殿下费心了,王公子突然被害,我们司徒家定然也会帮着从中调查的。”
如此明显的撑腰,魏王又不是个蠢笨的,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于是便也不敢再继续说些什么了。
不过,见到司徒元如此护着陈言润,魏王心中却十分高兴,就连眼睛都不自觉的放出了光。
如同饿了许久的野狼见到了可以大快朵颐的肉一样。
眼下自己手中可是掌握着可以让陈言润站到自己这边的有利条件,而司徒元又和陈言润关系这般的好。
若是陈言润当真能够为自己所用,那么司徒元是不是也有可能会一起跟过来?
要知道,司徒元可一直都是靖王那边的人,司徒元这么多年来,早就已经成为了靖王的得力助手。
若是能将他翘过来,那可是一下子靖王静王的左膀右臂啊!
墙到众人推,到时候自己都不用怎么费力,靖王就会失势了,那自己可是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啊!
这件事情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对自己来说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这么想着,魏王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大了,甚至都忘记了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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