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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润回去后没过多久,徐望山和刘苏意二人就被放了出来,徐望山还好,上次在宫中已经上了药,眼下伤口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刘苏意就不同了,同样是经历了严刑拷打,认了罪后又被打骂了一番,受的伤远比徐望山重上许多,甚至有些地方都隐隐能够看到白骨了。
因为这次的事情,陈言润开始对刘苏意刮目相看,于是便亲自给他上了药,又叫来郎中好生诊治了一番。
“这次多亏了你为人仗义,若不然徐望山恐怕已经被处死了。”陈言润抿着唇说道,心中对他十分感激。
刘苏意却猛然摇头,“千万别这么说,若不是我将他带去王府,也就不会横生这么多的事端了。”
“即便你不带他去,也自然会有人想方设法的要他去的。”陈言润面色深沉了起来,不由得想起来了徐青山。
他们二人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可徐青山下起手来可是丝毫都不留情面啊,倒不如刘苏意这么一个外人。
呵,当真是讽刺。
刘苏意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本想继续追问些什么,陈言润却无心多言,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段时日你就在府中好生养病,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多想。”
“好。”
安顿好了刘苏意,陈言润便连忙去寻了徐望山,“你感觉身子如何?”
“多亏了上次在宫中上的药,若不然我恐怕也要在床榻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了。”徐望山不想让陈言润为自己忧心,于是便故作轻松。
大家同窗多年,陈言润怎会不了解徐望山?但他此时却没有戳破,只是默默的坐到了床榻边。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在王家的时候,想要对你出手相救的那个女子?”
徐望山点了点头,当日那女子柔弱无骨的双手以及着急迫切的语气一直在自己耳边萦绕着。
随后徐望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十分惊喜的问:“难不成你找到那名女子了?”
“正是。”陈言润将王审之二女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徐望山说了个清楚。
虽说若是他们二人当真对上了眼的话会有些麻烦,但这毕竟关系到了徐望山的终身大事,自己可没这个权利替他做决定。
徐望山心中并不排斥王采英,但却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问:“她当日是不是太过紧张了,堂堂王家的小姐,怎会如此失礼?”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当日的表现确实如此。”陈言润摊了摊手,心中对那二小姐并不怎么喜欢。
徐望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心中也没有对此太过纠结,若是二人当真有缘,日后自然还会再相见。
若是实在有缘无份的话,那自己只能将这份救命之情铭记于心了。
日落黄昏后,月色正浓,段府。
段夷鹰书房门紧闭,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眉头紧锁,思虑了片刻后直接猛然起身趁着夜色走了出去。
一路弯弯绕绕的走出去了许久,段夷鹰这才终于在一偏僻的木屋前停了下来,又伸手敲了敲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段夷鹰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我同你约好的要了陈言润的命,眼下日子已经过去了,陈言润不仅没有死,反而还同魏王联合在了一起,过的风生水起的,你准备如何交代?”
段夷鹰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面上忍不住的困意。
“当日之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情况下我能要了陈言润的命?”神秘人理直气壮的反问。
段夷鹰抿了抿唇无力反驳,但是满腔怒火却又无处发泄,于是只能抬脚踹翻了脚边的椅子。
屋子的主人狠狠地瞪了段夷鹰一眼,“你当我这里是你的段府?这里可不是能容你撒野的地方。”
如此凛冽的目光让段夷鹰为之一振,心中再怎么不高兴也不敢继续反驳了,毕竟面前之人,确实不是自己能轻易招惹的。
于是段夷鹰的语气软了下来,“那当日夜里在牢房大杀四方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件事已经苦恼了段夷鹰许久,自己当日可是在朝堂之上向皇上主动请缨调查此事的,可是过了这么多天,自己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
皇上那边又催的急,这可让自己如何交代?
屋子的主人冷哼了一声,“我劝你还是歇下心中的小心思,那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
“究竟是谁?”
那人眯了眯眼,面上满是不屑,觉得段夷鹰这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于是便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段夷鹰当场愣在原地,只觉得这三个字在自己的脑海中炸出了花,“蒋胜天?”
“不然谁还能有那般大的胆子与魄力?”
段夷鹰只觉得惊恐无比,蒋胜天是前朝的神威大将军,那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叱咤风云的人物,即便是当今圣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怎么?这件事情你还打算继续查下去?”那人明显感觉到段夷鹰的恐惧,此话不乏嘲讽之意。
段夷鹰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圣心虽然重要,但自己却还没疯狂到要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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