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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元低着头没有说话,生怕皇上会看出来自己的虚心,不过轩王本身就不是什么纯良之辈,此番就当是为他之前所造的孽赎罪了吧。
“也罢,朕知道了,若是这件事,当真是他们二人所为,朕定然不会轻饶。”皇上面色阴沉的说着。
司徒元点头,又开始添油加醋了一番,“段大人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本就十分匪夷所思,即便是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算正常了。”
皇上猛然拍了拍桌子,段夷鹰算个什么东西?若是当真惹急了自己,自己一句话就能让他坠入深渊。
从御书房离开后,司徒元立刻又去了陈府,楚亦心这些日子一直昏迷不醒,实在是让人忧心的厉害。
陈府上下所有人皆是一片沮丧,原本热热闹闹的府中也被笼上了阴霾。
楚亦心已经昏迷多日,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了,而陈言润又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也已经多日滴水未进了。
次日清晨,随着一缕阳光透过木窗照射进来,楚亦心一直毫无知觉的手指突然毫无征兆的动了两下。
陈言润迷迷糊糊的坐在床榻边睡了过去,丝毫没有留意到楚亦心的动作。
片刻之后,楚亦心昏昏沉沉的睁开了双眼。
楚亦心眼珠微动,红木的床榻,沁人心脾的熏香,目之所及都是自己熟悉的东西,还有……趴在自己身旁的陈言润。
见此,楚亦心不由得心头一酸,于是便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如同被锯过一般疼痛难忍。
于是楚亦心只好伸出手来拍了拍在一旁熟睡着的人。
“嗯?”陈言润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见到自己面前的这双芊芊素手便心头一震,随后便连忙从床头看了过去。
当自己的眼睛与那颗黝黑有神的瞳孔对视的时候,陈言润控制不住的饱含热泪,转眼间都已经过去了八日了。
楚亦心昏迷了整整八日,眼下终于醒了。
“娘……娘子。”陈言润的声音止不住的哽咽,就连紧握着楚亦心的双手都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楚亦心伸出红舌舔了舔嘴唇,“喝水。”
“好,好!”
陈言润此刻的心情实在是激动的难以平复,随后便连忙起身去倒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了,在回身的时候还把自己绊了一个踉跄。
虽说楚亦心已经醒了,可是精神状态依旧是很差,同陈言润说了没一会儿的话便觉得浑身上下都疲惫不堪。
但是看着陈言润如此高兴的模样,楚亦心还是强撑了一会,一个时辰之后,楚亦心的眼皮终于控制不住的开始打架,随后便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言润倒是没有多想,连忙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蓝欣郡主和司徒元。
“亦心醒了?”蓝欣郡主这些日子一直住在陈府,听到这消息后便连忙起身,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好妹妹。
结果却又被陈言润给叫了回来。
“她醒了大概有一个时辰,眼下又已经睡过去了。”
蓝欣郡主不由得有些沮丧,但随即就有摆了摆手,“不妨事不妨事,醒过来就好,她在床榻上睡了那么多日,总归是需要时间恢复恢复的。”
府中所有人悬着的心都跟着落了下来,陈言润又继续回到床榻边守着,可是直到入夜,楚亦心都没有再睁过眼。
往后的每一日,楚亦心都会醒过来一个时辰,可以仅仅只有一个时辰,时间一到,楚亦心就会再度陷入昏迷之中,任凭旁人如何摇晃,都不会醒过来。
这下子,众人不由得再度担忧了起来,御医们整日里三五趟的往陈府跑,但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蓝欣郡主急的嘴上都起了两个大泡,如此奇怪的症状生平还是头一次遇到。
陈言润面上的喜悦也不复存在,自家娘子迟迟不醒,这简直比让二人两地分离还要折磨自己。
第二日,陈言润依旧是坐在床榻边死等着时辰。
不知过了多久,楚亦心再次睁开了双眼,见到陈言润眼中的阴鸷后也微微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身子自己心中清楚。
“我每日就醒来这么一会儿,你怎么还一直低沉着脸?”楚亦心不愿见陈言润伤神,于是便娇嗔着说了一句。
陈言润勉强的挤出来了一个笑容,随后便抚上了楚亦心的脸颊,“没事,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咱们的酒楼还得靠着你开起来呢。”
夫妻二人说笑了一阵子,楚亦心心头也是感慨万千,自己已经在床榻上躺了这么多日,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呢。
若是留下陈言润孤身一人……楚亦心不敢想。
一个时辰后,楚亦心又倒头晕了过去,陈言润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将眼前发生的种种都归结到了段夷鹰的头上。
滔天的恨意不断的在心中起伏着,陈言润一颗心再次充满了杀戮,恨不得将这天下所有的人都杀光。
所有人都在为楚亦心的身子担忧着,忽然有一日,蓝欣郡主又找上了陈言润。
“宫中的御医来了无数次,若是有什么法子的话楚亦心早就已经醒了,我听说西郊有一家普济寺,寺中有一位大师,或许你可以带着她去碰碰运气。”
蓝欣郡主整日里也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眼下也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总比一直在府中这么干巴巴的等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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