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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润的头埋在楚亦心的怀里闷闷的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出事的,你只要在府中好好的养着身子就好,就剩下的事情一律交给我。”
若是调查了这么长时间还让楚亦心出事,那自己就真的是太没本事了。
听到这话楚亦心心头苦涩,中了美人骨,哪里还能有解药?自己可是知道这毒的厉害之处的。
虽说心中这样想,楚亦心却也还是点了点头,自己知道陈言润这段时间为了这件事情费尽了心思,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陈言润。
二人抱在一起,心中纷纷都是在为对方考虑,看着自家娘子强颜欢笑的模样,陈言润真想直接将找到解药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陈言润并没有,若是自己说出来的话楚亦心断然不会让自己以身试药的。
她自己都已经深陷危险之中了,断然不会让自己也跟着陷入危险。
第二日一早,夫妻二人和往常一样坐在铜镜前,陈言润温柔的帮楚亦心梳拢着那三千青丝。
极其轻柔的动作却不断的有青丝落下,陈言润四处并没有当回事,不过后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头发这才心中一惊。
看来自己务必要加快速度了,若不然就恐怕是赶不上这毒的厉害,于是陈言润紧紧的咬住的自己的唇瓣。
放在楚亦心秀发上的双手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自己断然不能让楚亦心有事!此番若是出事那可就是一尸两命,自己到时候可就真的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盼头了。
坐在铜镜前的楚亦心见到了陈言润的异样,于是便转过身来准备一探究竟,可是目光触及陈言润的白袍之上,楚亦心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最近自己的头发的确总是大把大把的掉,这原本的三千青丝差不多都快要掉了小一半了。
陈言润的嘴巴被咬出来了血迹,楚亦心温柔的吻了上去,直到感受到陈言润的情绪稳定下来这才离开。
“没什么,不过就是几根头发罢了,又不是长不回来了。”楚亦心故作轻松的说道。
这么长时间以来陈言润一直都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消极情绪,眼下心中的悲切却是实在忍不住了。
情绪崩溃的陈言润抱着楚亦心无声的抽噎了一会,心中期盼着老御医能够快点将解药研制出来。
哪怕让自己和楚亦心一起身中剧毒,也比眼下让自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的好。
楚亦心温顺的趴在陈言润的怀里不说话,眼下无声的怀抱就是最好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陈言润抬起了头,“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有事,你和腹中的孩儿都是平安的。”
楚亦心点了点头,哪怕知道这件事难如登天,但是有了陈言润的笃定心中也还是觉得十分踏实。
“没关系,你我二人本就是一体,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同你一起承担这后果。”
陈言润感动,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妻二人正在屋子里感动呢,门外就有一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大人,夫人,不好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楚亦心皱起来了眉头,连忙快步起身开门,“发生何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司徒……”那小厮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司徒老将军在自家门口被人刺伤了!”
此话一出二人皆是一惊,司徒兵可是京城中地位数一数二的,究竟是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跑到人家的门口去当刺客。
楚亦心担心的不行,连忙出声询问:“义父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伤的重不重!?”
身边的陈言润不放心的护住了楚亦心,生怕楚亦心会一着急出了事,司徒老将军在刀剑无眼的战场上厮杀了那么久,眼下即便虽说已经到了暮年,却也依旧是身子骨硬朗。
“老将军受了伤,但只是皮外伤,并没有大碍。”那小厮说道。
陈言润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直接带着自家娘子去了将军府,一进门就听见老将军憋着嗓门大喊。
“究竟是谁他娘的竟然敢刺杀老子!老子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他们都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真是不自量力班门弄斧。”
紧接着屋子里的人就不约而同的长叹了一声,拿这个老祖宗还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听到这底气十足的声音,楚亦心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一大半,不过却也还是快步走了进去。
“义父。”楚亦心还没进门就叫了一声。
听到楚亦心的声音,老将军果然立马就老实了下来,不过却给了屋子里一人一个白眼,责备之意十分明显。
“义父,你伤的怎么样?”
老将军左肩膀处绑着绷带,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出来一丝血迹,很明显那刺客分明就是冲着司徒兵的命来的。
“没事。”老将军毫不在意的摆手。
司徒夫人嗔怒,“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说什么没事!若是那剑再深一寸,你这条老命立马就没了。”
向来以夫人话为命令的老将军突然拍了拍桌子,“说没事就没事,我在战场上受的伤多了,不是照样跟他们厮杀?”
司徒夫人看了看楚亦心,又看了看司徒老将军,瞬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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