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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献一怔,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冰天雪地的心里咕噜咕噜冒出来,过了电一般的酥麻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时间,他竟张不开口。
云献似乎是不会认真的表露情绪的,掠夺的本能早在会说爱之前。姜善捧出一颗心,他没想过拿自己的心去交换,只想着将这颗心抢过来,放在自己身边。
姜善见他不言语,越发的觉着难过,连带着也觉得没脸再待下去,掀开毯子就要下去。
云献忙拉住他,使了点劲将他扯回怀里,轻轻吻在他的耳朵上。
“你要我的承诺,我说了你可不要怕。”云献顿了顿,道:“怕也不好使了,我既说了你就必须要应。”
他将姜善抱在怀里,是一个全然的占有的姿态,“姜善,我喜欢你,想同你一路走下去,哪怕到了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想放开你。”
姜善被他这一番话震住了,问道:“真···真的吗?”
“当然。”云献低低的笑,笑声愉快的不得了,“这一回我可没有骗你,是你要我说的。”
姜善不明白他说的什么骗不骗,但这不妨碍他的好心情。他回神看着云献,眼睛亮亮的,似有百般欲语还休的滋味。
云献抱着姜善重新回到炕上,亲亲热热的偎在一起。
云献抱着姜善亲了又亲,过了一会儿,他摸出一个雕花的小匣子,道:“这是给你的年礼。”
“我也有?”姜善偎着云献,将那匣子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对金丝穿的极品红翡的坠儿,对着光,红翡的水头出的极好。这样的好东西便是姜善都不常见。
“我那日瞧见了便留了下来,觉得你戴上必然很好看。”
“胡说了不是,”姜善拿起那坠子放在手心,笑道:“我耳朵上没有眼儿,往哪儿戴?”
“我当时只想着,你身上白,若是脱掉了衣服,只戴着一对坠子······”
话还没说完姜善脸上已经红的不行了,他连忙放下那对坠子,不敢再看。
云献伸出手捻了捻姜善的耳垂,姜善不知怎的身子颤了颤,忙推开了云献的手。云献也不生气,毯子底下的一双脚慢悠悠的蹭着姜善的小腿,只把他的夹裤都弄松了。姜善蜷了蜷身子,他也是初经人事,贪欢享乐都是正常。
这话不好说出口,姜善只把眼儿瞧了瞧云献,云献便笑了,伸手摁了摁姜善的后脑勺。
姜善听话的凑过来亲了亲云献,小声道:“穿耳洞,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你要轻一些。”
云献笑的越发肆意了,他亲了亲姜善,道:“好。”
余下的时间都在榻上消磨了,云献的眼光是很好的,一身雪白的皮肉搭配着红的发亮的坠儿,不知道多惹眼。兴许是新打的耳洞太疼,姜善一个劲儿的抖,那一对坠儿也跟着摇晃,半刻没个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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