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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一的力气就那么一点儿,招呼在身上的拳头就像雨点没有任何痛感。
白锦一低声哭泣了起来:
“我不要你,你讨厌死了......”
讨厌。
这两颗字像一个巴掌一样不偏不倚的落在张祖淙的心口上,他把白锦一放在床上,抬手按了铃。
动作罢,他看着白锦一,脸色黑得掉煤渣,终于开口提起了昨天那一夜的荒唐:
“讨厌?白白,我养你这十年花费了多少精力多少金钱,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我一直拖着不娶,而且......”
张祖淙停顿了一下,将到嘴的爱吞了下去,他看着白锦一眼睛眯了起来,沉声道:
“现在我找你要一些回报不算过分,做人要懂得感恩不是么?”
白锦一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哭声收了起来,只是眼泪依旧凶猛的往下掉。
就是因为张祖淙养了他十年,所以他要理所当然的去承受痛苦,连委屈都不能表达么?
原来悲伤到极致是发不出声音来的。
白锦一一直追着的光回过头烧伤了他。
他泪眼汪汪,眼神空洞绝望,声音悲怆道:
“淙叔叔,我于你而言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张祖淙被他的充满了无尽悲伤的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什么样一种声音?
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稻草断了他也就没了。
他总觉得这个问题他要是不好好回答,他的崽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白锦一对他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瘾君子与毒 品。
失去不致命但是痛苦,行尸走肉,承受的精神折磨折磨远比致命强上一万倍。
夸张,但是确实是这样。
张祖淙刚想开口,医生走了进来,打断他的话。
他看了一眼白锦一,道:
“等会说。”
然后便让医生看白锦一的伤。
得不到回答的白锦一眼神逐渐黯淡了下去,心里最后一丝期盼消失得无影无踪。
医生检查一下白锦一的伤,医者仁心,此时已经忘记了眼前的人是申城龙头大鳄,撵人:
“病人需要好好静养,您请回吧。”
张祖淙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白锦一,抿了抿唇,他在对白锦一确实不利。
顿了片刻他走进白锦一在他耳边声音温柔道:
“白白,等你好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听话一些。”
说完摸了摸白锦一的脑袋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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