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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明到黑夜,白锦一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像雕塑一样一直坐在那里。
不知道过多久,他才缓缓动了起来,他站起来时腿脚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种姿势麻得厉害。
走一步白锦一踉跄了一大步差点刻在鞋柜上。
他扶住枪等麻意过去后他才打开灯,在房子里走动。
他走进厕所想要把眼泪洗干净,可一到厕所他才发现他的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分水意。
明明那么痛,他没哭么?
白锦一笑了一下,到底还是洗了把脸,然后就把自己丢到沙发上蜷缩着准备着睡一觉。
夜班时分明亮的月光照进这个布局温暖的房子里,投在了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少年身上。
少年发丝因为打湿了冷汗黏在了额头上,嘴唇毫无血色,透过那不断颤抖着的睫毛和紧锁的眉头都能看出来少年睡得不安稳,但是却始终没有醒。
老宅。
张祖淙回到房间的时候还是保持着离开之前的混乱。
他走过去扶起椅子摆正,看着那散落一地的信纸,微微抿着唇把它们小心翼翼如视珍宝的收了起来。
收到那一份染了血迹的信纸时张祖淙心不受控制的抽痛了一番。
不难想象,白锦一在看到自己原来只是替身时受到的心理冲击。
可是那又怎么样?
张祖淙不能怎么办,白锦一问他爱不爱他,张祖淙回答不上来。
这些年他确确实实是把白锦一当成了白临来培养,让白锦一学白临会的所有,虽然效果极差。
不可否认误会白锦一溺水了的时候他是真的慌张。
他不爱白锦一,可是到底是养在身边十年了,多少有感情。
张祖淙把信纸重新收回保险柜里,眼神飘到那两颗不完整的袖扣和放在一侧的棋盘,想到白锦一那一双深情的眼睛,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心脏那升起的不适。
将一切都恢复原样后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却不断闪过白锦一在医院里平静的话和那黯淡无光的眼睛。
张祖淙已经足足三天没正经合眼,躺床上没想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
在没了白锦一消息后的第七天后云烨终于拧着眉带着锁匠撬开了门进了云烨留给白锦一的房子。
一进门就被一屋子浓厚的酒气和眼和烟味熏得直呛。
屋里很黑,窗帘拉得死死的,云烨隐隐约约在地上发现了一个身影。
好像无声无息了一般。
云烨心一沉猛的打开灯,入眼的是滚了一地的空酒瓶子。
地上的身影咿唔了一声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云烨见状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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