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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祖淙放在腿上的手却紧紧的攥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在被白锦一肆意翻弄着。
这种感觉令他不快的同时也不安着。
“说话!”
“淙叔叔,我真的没有说谎,在酒店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是我自愿跟着方骋去的,”白锦一看着张祖淙越来越红的眼睛,心固然不是滋味,可也涌起一股不知名的快感。
张祖淙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又听到白锦一说了一句令他彻底疯狂的话。
“淙叔叔,比起你我更喜欢和方骋做 爱,”白锦一脸色涌起绯红,看上去像堕入爱河的少年,“他跟你不一样,他很温柔。”
张祖淙猛的站了起来,他猛的拎起白锦一的衣领,那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扣子在这一扯之下全部散开,露出了方骋‘留'在白锦一身上的痕迹。
这下张祖淙的理智全部崩散,心脏就好像被人硬生生刨开然后往高盐水里泡着一般。
整个呼吸都不稳了起来。
他越过桌子,膝盖不小心在桌沿上猛磕了,桌子整个往前移了二十来厘米,可他却好像没感觉到疼一般。
张祖淙一把将白锦一扑倒,看着他胸 前的那些痕迹,低下头在那些红点上凶狠啃咬着,叠加着。
好像要把方骋的气息彻底掩盖去一般。
白锦一疼得直打颤,却没有出声制止,无声的跟张祖淙对峙着。
他要不知道怎么了,他在张祖淙那里受过的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难过全部都忍过来了。
而且他也早就知道,自己在张祖淙心里就是没有白临重要。
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可是今天在酒店里看到张祖淙是因为白临才动手打的方骋后,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忍不住愤怒。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因为张祖淙,是一点一点希望一点余地都不屑留给一个叫白锦一的人。
于是他出声发泄着心底的情绪,亲手把戴了十年的面具撕破,用他能想到的话去刺张祖淙。
尽管张祖淙可能并不在意,他还是这么做了。
或许这一晚之后,他跟张祖淙之间就更加可以机会可言了。
白锦一看着天花板,眼尾还是控制不住红了又红。
突然那一团软 肉猛的一阵刺痛,白锦一咬着嘴唇,尽管疼,可还是因为张祖淙的触碰而红了脸颊。
他抬起手然后偏过头将脸蒙住,不想让张祖淙窥见他脸上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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