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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钝钝的疼,眼睛一下变得通红,要换做是以前他能毫不留情的抡死方骋,可现在只能打碎牙次吞进肚,忍了。
无尽的愧疚让他做不出来这事儿,最后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没有方骋,或许就真的没有了白锦一。
张祖淙走出别墅后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靠在墙上弓着腰喘着粗气,缓解着胸口的闷疼。
往后怎么办?
放弃么?
张祖淙不甘心,他伤害过白锦一,但是他可以慢慢弥补慢慢的把他追回来。
他不相信白锦一对他没有一点儿感觉了!
张祖淙缓过神来后,闷头把车开回东郊一号。
头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刚到家就又从酒柜里摸出几瓶酒喝了起来。
试图用酒精麻痹着他的胸口,却不想伤口却越烧越大。
张祖淙不知道喝了多少,却大有一种越和越清醒的感觉。
胸口的疼痛愈演愈烈。
他的白白当年全身百分之五十的烧伤,做了四千多次的植皮手术昏睡了四年才重新回来。
他不过只是受他受过的痛的千分之一,没什么大不了。
张祖淙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眼泪神不知鬼不觉的滑出来藏进了头发里。
恍恍惚惚间他感觉到脑袋十分的难受,仿佛被人吊着几千斤重的石头一般,而他的上腹部也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他恍恍惚惚的爬起来翻出药一把塞进嘴巴里,再后来他就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年来他终于病了一次,病来如山倒,高烧和胃溃疡让张祖淙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
张祖淙几次想出院医生都没让,他烦躁不已:
“到底什么时候才出院?”
医生谈了一口气,看着张祖淙道:
“下午再去拍一下脑部ct和做个常规检查,没有问题就出院疗养。”
说到这里医生的表情凝重:
“对了,你那个胃千万不能再碰烟酒,饮食规律一些,不然到时候病情进一步发展就不好了。”
张祖淙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这个星期张祖淙堆了不少工作,一回去他就把自己埋进了工作里。
林助理进办公室时看到张祖淙桌子上的饭菜还是没有动半分,拧了拧眉,道:
“张总,该吃饭了。”
张祖淙嗯了一声,然后道:
“签白零风的合同都准备好了吗?”
林助理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道:
“两天前白少......白零风来找过您,但是被我给拒绝了。”
张祖淙签字的动作一顿,他把笔往桌子上一撂,拧着眉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
林助理愣了愣,看着张祖淙的脸色忐忑不安的道:
“你当时在打点滴我就没说......我现在马上去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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