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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祖淙眼睛一瞬间暴戾的血红起来,他猛的站起来长腿几步跨到门口大有要将方骋大卸八块的冲动。
然而刚拉开们就硬生生的稳了下来,他喘着粗气重新踩回原位置。
万箭穿心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张祖淙的眼睛血红,在这一刻切身体会到了白锦一四年前到底有多么难过,体会到了情到深处的疼。
他一个大老爷们都痛得想哭,更何况还是白锦一那么一个哭包。
张祖淙想到白锦一四年前是怎么一步一步独自在黑夜里疗伤又怎么鼓起勇气一遍又一遍的来爱他,心脏就痛到浑身痉挛不止。
白锦一那时候才二十岁不到,在一个最容易动摇的年龄里百坚不摧一日复一日的爱着。
现在的白锦一不过是轻轻一吻,自己那时候更加恶劣。
回想起来简直都不算是人干的,自己那时候怎么就觉得那是在保护白锦一呢?
张祖淙看着那和谐的场面,心底惶恐不已,他猛的关上窗子。
他得忍着,现在不管多痛苦他都认了。
然而想是这样想,可这脑海里却不断的划过方才那一幕。
他的心像被一万只蚂蚁在细细密密的撕咬着,不致命,但是疼。
张祖淙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一大瓶酒给喝了干净。
他倒不出来拧了拧眉,然后又让服务员送了两瓶进来。
辛辣的酒从喉咙烧到胃,整个上腹部都灼痛了起来。
很快胃部的痛觉掩盖过了胸口的疼。
胃疼总比心疼好受一些。
不知道喝了多久,张祖淙摇摇晃晃的重新打开窗子,可是对面的位置却空了。
他们走了。
张祖淙猛的站起来,拿起西装就往外走。
刚出去就看到白锦一一个人背着书包站在路灯下,而方骋大概是去开车了不在他身边,张祖淙看到人总算高兴了。
他没上前,只是点了一根烟远远的看着白锦一。
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算了。
然而很快就有人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几个酩酊醉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白锦一露出猥琐的笑容。
张祖淙眼神瞬间阴沉了下去,看了一眼白锦一,确实好看得雌雄莫辨。
他冷着脸,心中伺候了几百遍方骋几百遍,然后叹了一口气走进白锦一。
还没靠近白锦一,白锦一就察觉到了,他转过身看到了张祖淙嘴角叼着烟,西装搭在胳膊上漫不经心懒懒散散的走了过来。
张祖淙没错过白锦一的眼神,心脏一涩,他暗暗的苦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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