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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将黑蛇逼到巢穴角落里,无处再逃,竟是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看着竟有几分无助可怜。
这黑蛇委实也是奇怪得很,一路只在逃窜,竟是毫无与凌危云相斗的意思,否则必不可能被凌危云逼到这样境地。
凌危云心中虽略觉奇怪,却无丝毫怜悯,只又提剑,这回认准了黑蛇的七寸,务必一击致命。
这一剑若是下去,黑蛇焉有命在。
那黑蛇显然也是感觉到了凌危云一心是想要他死,只见白凌凌剑光一闪,冰绡眼看着就要刺向黑蛇七寸,凌危云眼前忽地一闪,眼前巨大黑蛇竟是凭空消失不见,却出现了一名赤身裸体,伤痕累累的男子。
男子黑发黑眼,面色惨白,不是凌危云一心担忧的倜夜又是谁。
饶是凌危云,一时也不由惊得呆住了。
只见倜夜神情虚弱,惨然向凌危云道:“……大师兄,你当真非杀我不可?”
作者有话说:
突然好想糟蹋可怜蛇蛇(。
10 道侣原来是条大黑蛇
场面陡然出现如此变化,凌危云长剑已去,已是回收不及,好在他手腕一转,变招甚快,冰绡擦过倜夜头皮,刺进了他身后的穴壁,那剑锋上灌满灵力,半匹冰绡没入石壁,这一剑刚刚若是刺中了倜夜,只怕再硬的麟片也刺透了。
当真是惊险无比。
凌危云收回冰绡,立在青年身前,仔细盯着对方面容,又是松了口气,神色间又有两分迟疑:“……你是倜夜?”
虽说青年身上的伤口痕迹,莫不与那条蛇所受相同,但凌危云小心求证,谨慎地没有离对方太近。
青年喘了口气,看着已是十分虚弱,但他躺在那里,一手却还强撑着自己,甚至露出一个微笑来,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倜夜不答,却反问道:“大师兄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连这副时刻都要保持潇洒和臭屁的语气,都和倜夜别无二致。
身形可以伪装,神态性情却是很难,若说刚才还有两分怀疑,现在凌危云已是信了九分了。
而且凌危云现在也反应了过来,这洞穴里明明只有一条黑蛇,却满是倜夜的气息,黑蛇如此巨大,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气息,唯独只留下了倜夜存在过的痕迹。
他也是一时着急,竟然漏了这点。
在他沉眉思索间,倜夜又开了口:“大师兄,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真身的?”
凌危云震惊于“自己刚认回来的师弟,他居然是条蛇”的现实中,没有仔细听他说了什么。
倜夜没等到回答,又轻笑了一声,语气轻巧,仿佛浑不在意,道:“还是说,你已经想起来了,所以急着赶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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