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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伸手盖在江声额头上:“做噩梦了吗?”
几乎在简宁出声的同时,江声就抓住了简宁的手腕,像在害怕失去什么。
简宁愣了一下,停下了动作。过了一会,江声清醒了一些,很快松开手,说了抱歉,又勉强对简宁笑了下:“你回来啦。”
江声的情绪管理十分了得,在简宁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恢复到往常的模样。但是简宁和江声对视时,看到他极力掩饰的脆弱与不安。
“感觉有点烧。”简宁说。
江声早几天前就知道自己生病了,但是没有很在意。下班随便在药店买了点药,也总会忘记吃。
直到今天,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脑袋昏沉,浑身乏力,已经无法负担正常工作。
江声感觉会挨训,因为没能好好照顾自己,但是简宁神色很平静。
江声看到她测完温度后低头看数字,耳边的碎发垂下来,散落在空气中。过了一会,简宁仰起头,发丝自动贴在颊边,让江声很想为她把头发拢到耳后去。
“很严重吗?”江声很信任地看着简宁。
“嗯,”简宁把仪器收起来,叫江声去请假,“去医院吧,我送你去。”
江声没有拒绝,请好假就往更衣室走。
看着江声的背影,简宁记起上一次哄江声去医院。
那时江声擅自上山,在林子里摔了一跤,手臂擦伤了,被简宁捡回来后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一次吃饭前,简宁拉他起来,不小心按到了伤口,才被发现了。
创口有些发炎,爷爷很担心,简宁主动说陪江声去镇上的卫生所处理。
但江声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也没有好好听医生的叮嘱,还把药片丢到窗外,搞得炎症一直反复。
那是简宁第一次对江声生气,因为他太不在乎自己了。
后来,江声手臂上的伤口,是简宁一点一点监督着长好的。伤口恢复到后期,就痒到不行,江声总忍不住挠。
发现他有要挠的迹象,简宁就会拿一把要破不破的老蒲扇,先是往江声头上敲一下,然后让江声把袖子挽起来,给他扇风。
在回忆的时候,简宁察觉不到岁月的存在,好像时间总是停在原地,她一遍遍地往回走,路还是原来的模样,没有变老,也没有破损。
江声换完衣服,看到简宁站在原地,走回来问:“不去了吗?”像是简宁随时可以反悔。
“不是,”简宁摇摇头,对江声说,“走吧。”
在去医院的路上,江声感到久违的愧疚感。
他小时候总生病,一睡着就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每次生病,爸爸妈妈会在床头守一整夜。江声看了心疼,就很积极吃药,所以每次都好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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