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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澄“哦”了声,很快就把处理好的图发来,并赞赏简宁:“你现在都能注意到照片角落里的垃圾了”。
“就正好看到”。简宁说。
向澄没有戳穿她,只说:“你可以回忆一下自己反复看过它多少遍。”
简宁简单回忆了一下,发现这是一道很难回答的题。
江声开往简宁家的方向,在一个本该直行的路口他听到简宁说“前面要左转”。
江声打了左转灯,问简宁要去哪里。
“餐厅,”简宁对江声说,“我做过功课,这家很不错。”然后想了想,说出了很多很官方地道的推荐语,像个不合格的推销员,只会照本宣科念宣传标语。
江声听到简宁有一段忘词卡住,不禁笑了,问她背了多久。
“就没有很久,”简宁说,“但是真的比我做的好吃。”
江声驶离了市区,过了江和桥,泊好车,和简宁一起上楼。这家餐厅楼层很高,服务生领他们到靠窗的座位,可以看见对面江岸的景象。
江声坐在简宁对面,发型是简宁选的,特别衬他,为了毕业照特意穿的衬衣,扣子扣到最上,像是旧年代照片里的人。
简宁叫他“江声”,江声就很快回应她,问“怎么了”。
简宁看了他许久,说“没什么”。
吃完饭简宁要求江声发表评价,江声拥着简宁走进电梯,说简宁“言过其实了”。
“但是比其他的好一些。”江声补充说,让简宁觉得周末两天试吃了5个餐厅的努力没有太白费。
简宁说想在江边走一走,江声把负2的楼层取消了,按了一层。
六月的夜晚,江边的风很温柔,把简宁的头发弄乱了。江声去摆摊的小贩那买了皮筋,笨拙地拿起简宁的一撮头发,他的手背擦过简宁的脖子,感受到简宁的那片肌肤很短地瑟缩了一下。
江声绑了一个很难看的马尾,而且还有不少头发在外面,显得简宁的发型更乱,像刚睡醒。
简宁看着手机镜头里的自己,很夸张地笑了,对江声说:“我可以教你。”
简宁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抓着江声的手教他扎头发,教了江声半天他也学不会,简单的马尾也弄不好。
“你随便做的取食器也能拿奖,”简宁说,“但是不会绑头发。”
简宁笑他时,江声就也笑,把皮筋给简宁,放弃说:“算了,都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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