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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是一系列身体检查,联系相关专家,联合会诊,各种手术方案讨论,以及等待适宜的窗口期。
才有了今天这场手术。
要不是许泽,她一个人撑不下来。如今父亲这边告一段落,该放他回去做正事了。
许泽不愿意走,要陪她到傅维铮出院。
“这样下次我不敢找你了。”傅涟抬起头来,眼神极认真,“我是说真的。”
他只好妥协。
傅涟漪送他到医院楼下。
“涟漪。”许泽抬手拢了拢她散在耳际的一缕头发,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情,她抬头,直觉他有话要说,眼神不由得闪烁了一下,心也提了起来。
许泽看见她紧张的模样,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想:算了,现在时机也不对。
于是他开口说的是另一件事,“纳斯达克敲钟那天,你要来。”
傅涟漪怔了怔,松了口气,笑道,“当然。”
傅维铮出院回家之后不久,许泽的父母也从欧洲度假回来,特意登门看望。
见到老朋友,傅维铮心情很好,聊过一阵,还让傅涟漪摆出棋局,他要跟许伯伯切磋一下。
傅维铮从前是个极爱外出活动的人,在商场也社交邀约不断,现下是彻底闲下来,又不在国内,朋友来往也少了,再加上心脏病加重的缘故,稍微剧烈一点就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出门也少了。打高尔夫之类的球类运动都变成侍弄花草,钓鱼之类安静的活动,棋类活动要有人对弈,傅涟漪怕他寂寞学过一阵,好陪他玩,不过学艺不精,也算不得对手。
许伯母是说自己永远也看不懂那黑白棋子,便随傅涟漪一起在院子里给花浇水。
“也有一阵没见阿泽了。”许伯母感叹,“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吃饭。”
“安娜不会允许他任性的。”傅涟漪开了个玩笑。
许泽曾跟傅涟漪抱怨自己的助手简直是个AI,他不过是把她准备的中餐遗忘到了晚餐时间,她竟冷冷说出哪次他因为胃出血住院耽误多少工作,时间精确到小时,损失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这个实打实的工作狂,把老板的身体状况也列为重点工作,力图正常运行。
不过要是没有这个永远理性在线的助手,在老板脱轨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把他拖回来,公司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上市。许泽嘴上抱怨,其实心里最清楚,自己恐怕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助手。
许伯母眼神轻轻瞥过,只见傅涟漪说起安娜时表情如常,嘴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单纯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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