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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就没躲没跑,平静接受这突然的仪式。
走到小区门口,看到瞿洲撑着伞等在那里,隔着雨幕看不清表情。
她也不是很意外,也没说话,就低头走到伞下。
伞是正常大小,两个人略有些挤,他把伞顷过去一点,另一只手轻轻搂在她肩上。
过马路要走到前面十字路口的人行道,路过一家便利店,他顿住脚步,“进去买点吃的,我还没吃东西。”
便利店落地窗前,横着条长桌供人休息,有人进来暂且避雨,傅涟漪立在一边等瞿洲,没占椅子,只静静看着窗外淋漓的雨幕出了神。
那晚之后,她答应瞿洲回国,让傅维铮试试国内的心外科专家,当然在傅维铮那边,傅涟漪的说法是以前大学同学突然联系上,聊到她老公所在的附属医院这两年他们在心外临床上已经达到顶尖水平,邀傅涟漪回国试试。
瞿洲不能出面,傅涟漪只好请周妍送佛送到西,把安排房子这事也顶下来,周妍对傅涟漪跟瞿洲之间的事了解不多,只知道傅涟漪当年离婚出国,现下见她回来,瞿洲又鞍前马后、事无巨细地为她预备着,周妍还当是要破镜重圆了,还跟傅涟漪说,人不如旧,不如彼此一个机会再试试。
傅涟漪也没法说什么。
毕竟是傅维铮手术这样的大事,许泽也不好拦她,原本他非要跟她一起回国,在傅涟漪的极力推脱和安娜的百般阻挠之下才作罢,只是要求她手术日期定了一定要提前通知他回国陪她。
许泽越是这样体贴,傅涟漪越是愧疚得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原想过跟他说清楚再走,但这样势必引起傅维铮的怀疑,事情肯定会越来越复杂。她只好先回来,先地理上分开,后面再跟他说清楚。
不是她残忍,只怪她不配。
瞿洲结完帐走过来,看到她仿佛结了冰似的凝住的侧脸,一时心下惶然。
他处理过无数案件,再复杂的案子他都能冷静地抽丝剥茧,各个击破,偏偏在她的事情上他总是昏了头地一错再错,从前觉得她凌驾了自己的自尊心,很多事她做得再好他也不能公允判断,非要别扭地挑刺,后来又被嫉妒烧掉了理智,对她用尽下作手段,把她迫到死角、逼到崩溃。
那晚她对他说出那些话之后,他就知道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他也不敢对她有任何要求,只求有机会弥补些许。
他只要一个机会。
“瞿律师?”一个咋呼的女声打破安静。
傅涟漪也循声看过去,在长桌那头,是刚才进来避雨的人,看起来三十来岁,皮肤有点黑,衣着很朴素,只是淋了雨,点点湿迹看起来有些狼狈,桌上的塑料袋是附属医院的,像是刚从医院出来。
见真是瞿洲,女人激动跳下椅子,露出朴实又热情的笑容,像见了大恩人。
“以前帮她打过一个官司。”回酒店路上,瞿洲解释。
“她请得起你?”她反问。
瞿洲看了她一眼,淡声道,“集体诉讼,没收钱。”
她的好奇心只到这里,一路无言到酒店。
进屋,他给她倒了杯热水暖手,然后径自去卫生间换衣服,方才袖子已经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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