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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发自内心希望这只是一场能用钱解决的的普通绑架,但是对方明显故意吊着他们玩儿,不慌不忙地在他们心上一块接一块地砸石头。
傅维铮本来已经快要出院,被这么一激,急出了心绞痛,不得不继续留院观察。
在得到瞿洲那边并没有带走傅涟漪的消息之后,许泽就立刻报了警,警察开始在她之前的生活动线上进行严密调查,暂未锁定嫌疑人。
瞿洲看完勒索信,第一判断是有人报复,“爸爸,您能不能回忆一下,可能有什么仇家?”
“仇家多了去了,现在面前就有一个。”傅维铮冷冷道。
“爸爸,现在最要紧的是把涟漪平安找回来。”瞿洲心急如焚,却不得不在老人面前保持冷静,“您这次回国,还有谁知道吗?”
傅维铮摇头。
瞿洲找周妍确认过她没有把傅维铮他们回国的消息透露出去之后,事情陷入僵局。
第二天早上许泽在病房收到第三封示威信,里面是一块带血的纱布,“还猜不出我的名字,大小姐的血可要流干了。”
他几乎要崩溃了,但仍掐着最后一丝理智把信藏住,不让傅维铮看见,然后出去找到瞿洲。
他把那封信扔在他脸上,然后一拳狠狠砸过去,“你把她骗回国为什么不好好保护她?你他妈快给我把她找出来!”
瞿洲侧脸一阵发麻,他狠狠抹了把脸,目光落到那血迹上,身体一震,“这……”
许泽痛苦地抱住头,“我不敢想象她正在经历多么可怕的事。”
瞿洲掐着手腕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我想到了一个人,跟我走。”
傅涟漪回国几乎没有跟任何朋友说,但是在医院她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林凤凤。
瞿洲跟许泽去了林凤凤家。
林凤凤说上一次见傅涟漪是自己老公出院的时候,后来他们就回家了。
这个女人因为惊讶而语无伦次,但是眼中的担忧和心急不是装出来的,她没有撒谎。
许泽露出失望的神色,一切似乎又断了。
“那天病房还有没有其他人?”瞿洲拧着眉,追问。
“还有我老公的两个同事,来探病的,就打了个照面。”
“他们俩现在在上班吗?”
林凤凤摇头,“我要问下老公。”
很快她打完电话说,“有一个今天在公司,有一个请假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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