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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春萍提前请了保姆阿姨,家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也有新鲜出炉的晚饭,周惜坐在饭桌上等最后的汤被端上来。
戴在手上的抑制环不如颈环的抑制力强,周惜纤细的脖子上扣着的银环有些硌人,他总是忍不住要去扒拉。
廖春萍看见了,下意识用筷子去打周惜的手,在周惜的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痕:“别去弄它,戴习惯就好了。”
周惜不语,闷闷地拿起筷子吃饭,边说:“晚上我出去自习。”
“家里不能自习吗?”周志民说,“晚上我和你妈妈都有事,你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周惜刚张口,廖春萍就接着周志民的话继续问:“是不是和宋燎出去?太危险了,妈妈不同意。”
“是跟乔深。”
周惜本来想这样撒谎,但灵光一闪又有了别的主意。
反正廖春萍和周志民也不是真的会管他。
晚上八点,廖春萍和周志民前脚刚出门,周惜就跟要跑路的小土匪一样又是收拾作业本又是收拾自己,背上个小书包嗒嗒嗒地给宋燎发消息。
[已经在小区门口了。]
宋燎回他。
小区安保系统森严,大门有两个周惜那么高,开门的动静让周惜觉得自己像是好莱坞大片里要去拯救世界的男主角。
宋燎是骑着山地自行车来的,他本来跨坐在车上,见到周惜跑步的时候身上的书包晃得厉害,便又下车接过周惜的书包,背到自己背上。
周惜跑得太快,脖子上的抑制环把皮肤都磨红了。
借着并不算明亮的路灯,宋燎的手指轻搭在那个颈环侧面:“这个颈环是不是有点小了?”
“是医生给的,应该是正好的吧。”周惜挠了挠颈侧的皮肤,“就是我不太习惯。”
宋燎皱了皱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他们去到离周惜家最近的咖啡馆,咖啡馆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安静,“作业辅导”到最后也逐渐偏离了正轨。
周惜趴着写题,苦着一张小脸:“我想住到学校宿舍去。”
“下个学期再申请吧,这学期也不剩多久了。”宋燎下意识又想捏周惜的后颈,在瞥见那一块凸起的皮肤时收了手,“坐直。”
周惜懒洋洋地直起身,单手撑着下巴:“我总感觉我爸妈在打什么不好的算盘。”
“别乱想。”
这些天偶然听泉瑞玲同宋秋生说的只言片语,宋燎虽然也有这种预感,但他不愿周惜为这样的事发愁,又说:“想想明天一回学校就要做卷子的事。”
说起学校,周惜问:“现在有多少人知道我分化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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