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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阿戈可是要留下来陪我的,他是我的贴身护卫,你如何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安洛绮一挥手,霓色长袖摆动,“你速把人找回来,不然今夜就别想进我院门!”
“这……”陆毅面色变幻好几次,心中各种念头百转而逝,最终选择默默忍下来,扯着嘴角道,“好吧,我现在就去找。绮儿你不舒服就快些坐下来……阿福,照顾好夫人!爹,娘,我去去就来。”
他对安老爷与安夫人抱了抱拳,拂袖往后堂去。
安老爷听陆毅比往常要重的脚步声,有些不赞许道:“绮儿,你该对他温和一些。怎么着他也是你夫君不是?”
安洛绮勾着唇角,挽着迟行戈手臂得意地落座主位,轻抚自己面庞,与安老爷道:“陆毅那家伙,刚进门就忘了自己什么出身,四处指手画脚,少庄主派头拿的真足。不好好教训教训,怕有一天忘记了谁是主人,谁是我手下的一条狗。”
说完,她抓过迟行戈的手:“这天下人啊,大多都是一样的。没有宁折不弯的英雄,只有是否能打动人的利益。唯有阿戈你,是不同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阿戈你快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安老爷与安夫人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迟行戈几乎在安洛绮话音落下的同时,就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喜欢你。”
明明是她要求迟行戈说的,等迟行戈说出来,安洛绮却不笑了。她怔怔望着座下酒席间的热闹景象,眉目间难得透露出几分寂寥。片刻轻轻吐出两个字:“……撒谎。”
她把眼一闭一睁,仿若与这喧闹的世界隔绝开来,双手在耳边挽作摘花状,冽声唱起:“咿~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奈何!奈何!”
肝肠寸断,字字啼血,淹没于酒席间的笑声。
相比大堂热闹景象,山庄后院冷清非常。
来客甚多,人手不足,以往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护卫,此刻只能瞧见稀稀拉拉几个,不是喝多了昏睡过去,便是心不在焉无甚精神。教人不得不设想,若是有人此刻潜入山庄盗窃,能够如何的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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