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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呜哇哇哇哇……”男娃不断哭叫扭动,“别卖我!别卖我!我爹爹有很多钱,真的有很多钱!你可以叫他、叫他拿钱救我的,求求你别卖我!”
“哼哼,别以为老娘是吃素的。一个县令口袋里的银子再多,多的过贵人人家?要知道有多少贵人花大把银子找咱买漂亮的小娃娃?”吴姐不耐烦道,“别动!再动就把你扔下车去摔死干净!”
男娃被吴姐吓的直打嗝,不敢挣扎。
人贩子与人伢子乍一听去极为相似,实则大相径庭。人伢子买卖人口并不犯法,因为他们货品的来源大部分来自贫苦人家,签了卖身契、交了买身费,是干净的。而人贩子全然是空手套白狼,偷、抢、拐是他们常用的手段,掳走的多是相貌好的孩子,不仅仅是穷苦人家,连富人都深受其害,令人痛恨。
吴姐没有被男娃口中“有钱的爹”打动,可见其谨慎程度不低,深谙小心驶得万年船之道。
孰知,终究天有不测风云。
肆.断罗衣 上
下了马车,阿二拉着马安置好,吴姐因不堪其烦,把哭闹的男娃交给阿大抱住,自己开门。唐申趁机慢行数步,回头打量来处,见大片黄了叶子的雀树,无有炊烟或者人迹,便知吴姐所言为实,此处方圆百米并无第二处人家,以绝有人求救的念头。
入了门,吴姐拽着男娃进屋,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他身上的锦缎衣服扔给阿大,随意翻出一件麻衣给他套上,不忘吩咐:“别弄脏了,拿去洗洗下次还可以用。”
阿大应是,将衣服放进洗衣盆,等阿二安置好了马车,关上大门,再一起搬开枯井上的石块,让吴姐带着男娃下井。
因为只有一个娃,他们没有跟下去的必要,无事可做,聊起天来。
“哎,我说阿二,这次的娃儿穿的挺好,叫的声音也大,什么来头?”
“我哪里晓得?嘿嘿,但是跟着他的小娘子长得水灵水灵的,我偷着掐了一把,那是又嫩又滑~”
“唉,阿二你真好运。哪像我,只能驾着马车在外面发傻。”
“谁让你个倒霉催的脸上有道丑蜈蚣,叫人容易记住你的模样?不过我刚听着车厢里头的动静,似乎那娃儿是这里的县令之子啊!还哭喊着说他爹有钱,会花很多钱来赎他呢!”
“他爹很有钱?”阿大眼珠子一转,脸上浮现出垂涎,“有很多钱啊……嘿嘿嘿,阿二你说,要是咱问他要点来花花,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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