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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画像牢记心头,唐末嫣批道:“看来,此人的来路有蹊跷。”
“唉,初识他时,他待事虽算不上太热情,见人遇难不会袖手旁观,我便以为他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后来一日夜里,我偶然撞见他在雨中练武,看出他仅凭一股蛮力对敌不知技巧,于是出言指正两句。他是个相当有天赋的人,举一反三进步神速,一来二去,我与朴伯起了爱才之心,助他修习之余,与他日渐相熟。”说着说着,虞寄松面露复杂之色,“当时如何能想到接下来的事情……知人知面不知心,无过于此。”
朴伯恨恨补充:“我当时以为那小子是个可造之材,想着此人将来入了元武宗能与我家少爷守望相助,故而他私底下来问我与武道相关的问题我都会解答,怎料他竟是个狼心狗肺之人!”
示意朴伯冷静,虞寄松继续回忆。
因武功低微脚力有限,又逢阴雨连连泥泞难行,向浥城而去的一路,虞寄松一行人走走停停,路上遭遇了几波盗匪。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虞寄松主仆清楚自身实力有限,遇人攀比或挑衅,通常一笑而过。叶颉则不然,是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之辈,遇人显摆必然反击,怎奈即便受虞寄松主仆指点武艺突飞猛进,时间太短,非积年武者之敌,负伤累累。
朝夕共处这些时日,虞寄松主仆早已将叶颉当做朋友看待,不忍其受打击,出言宽慰。叶颉心事重重,交谈中,许是放下心防,对虞寄松主仆透露了他身负调查亲人之死的血海深仇,怀疑仇敌就在元武宗之中。见识过他人实力后,叶颉认为他能在比武夺得名次加入元武宗的可能性极小,颇有些心灰意冷。
虞寄松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便将献出秘籍能够增大拜入门派机会一事说出,向叶颉保证若其无法在比武中取得名次,而自己又得以沾家传剑谱之光进入元武宗,定想方设法为其调查此事。叶颉听罢,除惊讶以外未有其他表示,虞寄松以为其不善言辞,没有放在心上。
又几日,眼见浥城已近,同为元武宗而来的武者越来越多,骤生混乱,一些丧心病狂之辈仗着自身无疑开始屠杀同路人,美其名曰提前比武。朴伯虽是下人,武艺较虞寄松好上许多,为了能够全心全意抵挡敌人,让虞寄松以及叶颉逃跑。虞寄松自诩年纪较长,逃跑路上分心照拂,受伤颇多,好容易寻觅到一处藏身之所,以为能够暂歇片刻,回过身来,面对的却是叶颉举起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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