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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风神并未像想象中一般,用跆拳道八段的功力抬腿将人踹翻在身-下,而是轻飘飘地甩出一句——
“随便。”
面面相觑,风神什么时候这么随便了?
邹劭倒像是早就知道覃谓风会如此回答,狡黠地眯了眯眼睛,略微狭长的眼尾勾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不慌不忙地拿起面前的玻璃杯,在众人不解而疑惑的目光中,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
随后掏出纸巾,擦了擦杯口的水渍。
覃谓风看人久久不说话,还若无其事地喝起了酒,果真转过头来看。
邹劭喝得不少,眼尾泛红,目光有些许迷离。
覃谓风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醉鬼”的危机感。
“那就轻松一点,就喝酒吧。”邹劭点了点覃谓风面前一滴未动的绿色酒瓶。
这个题目可谓是十分友好了,毕竟同学聚餐,滴酒不沾也不太说得过去。
覃谓风伸手去拿面前的酒杯,被邹劭一手拦住。
风神的手臂有些凉,像是那偏冷肤色该有的温度。
但邹劭只觉在酒精的作用下,接触位置的手心燃起一片火,无声爆鸣了满空的烟花。
还不够。
“等下,我还没说完。”邹劭在众人堪称惊恐与提前缅怀的目光中接出了下一句,“用我的杯子。”
众人觉得空气中似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炸成满地的碎渣,有些铬人——
是三观。
覃谓风盯着邹劭不知几分真假醉意的脸,面无表情。
但不难看出那眸子中压抑着的愠怒,以及周遭肉眼可见般降下去的气压。
陈光被邹劭大言不惭的要求惊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心想邹劭是真的要用生命的代价去懂得一些道理。
“邹哥……”陈光在邹劭身后小声开了口,“这年头棺-材贵,你悠着点死。”
不过既然邹劭敢以身试险,就没想着死还要悠着来。他用餐巾纸划掉桌子上的几片辣椒,然后将自己的酒杯推到了覃谓风面前。
很果断,一点余地也没留。
两个人面对面直视着,覃谓风犹如实质的目光裹挟着怒意,而邹劭则仗着醉意愈发肆无忌惮。
上次两个人间的这种情形,还是邹劭打算偷渡出校门,被在栏杆下看书的覃谓风抓包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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