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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维尔连续三封书信，换回来了黑夜女神教会一句回应。

是的，不是回执回信，而是非常简单的回话：教会是女神信徒们信奉女神大人的超然存在，不会涉足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中去。

这个女人是个傻瓜吗？

小维尔在这一刻严重怀疑这位主教大人的智商，然后通过多萝西主教了解了这位黑夜女神白衣主教的过往之后，小维尔彻底明白了。这就是一位没有粮食了，就问手下何不食肉糜的存在，她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过教会底层，来到马布斯特郡一年为的只是积累功勋和主持掌管底层的经验，以便晋级红衣主教。

她有着良好的出身和教养，有着对黑夜女神的虔诚信仰，有着强大的家族底蕴，容貌同样无可挑剔，只是性格和能力却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或许在地狱恶魔之类的大是大非面前她不会出错，可是她的个人主观意识太强，受到的教育貌似也有点不大对头啊，巫师从来都不是神灵的敌人，至少在地狱危机彻底解决之前不是。

如果看不清这个事实，她的成就也就这样了。

“算了，黑夜女神教会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不可或缺的，手中的资料已经足够丰富了，剩下的就是等莉莉丝过来，就能展开更加深入地研究了。”小维尔对于莉莉丝很有信心，除了莉莉丝本身的资质之外，还有恶魔穆迪的指导在里面。

三级使徒其实已经可以有限度的求助其他使徒了，只是这需要付出不菲的代价，通过图书馆的设备和他人进行远程通话，提问或者求助需要支付功德，而功德这玩意据说可是非常珍贵的，远不是贡献点那样的过家家的无用东西可以比拟的。

功德为何物？于天地有功，于万物有德，是天地法则对于善意善行的回报。

功能是所有神灵维持理智提升实力必不可少的东西，信仰有毒，虽然强大却并不能完全依赖，否则会被信仰腐蚀同化，而功德却能够让神灵保持理智削弱甚至屏蔽信仰之毒。

点燃神火成就的后天神灵对于信仰之力依赖性非常强，过分依赖信仰之力导致的后果就是逐渐失去自我，此时功德就显得至关重要了，小维尔现在稍微有些明白为什么威泽尔教授能够自由出入兽神神殿了。

因为功德，因为智慧，威泽尔教授极有可能也是兽神的神眷者。

想到这里，小维尔不由得心中一动，智慧神魔深不可测，外界甚至么有一丝一毫的消息流传，但是智慧神魔的使徒却非常强大，甚至可能名声远播，他们极有可能全部都是神眷者，如同自己一般。

那么这些强大的神灵知道他们智慧神魔使徒身份吗？

或者说，正因为他们智慧神魔使徒的身份，才会被众多强大的神灵看重从而选为神眷者也未可知。

智慧神魔，或许真的是此方世界的正神，而且是历史更加久远，不需要信徒的先天神灵。

黑夜女神、大地女神、海洋女神，这三位都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先天神灵，严格意义上说有没有信徒对她们影响不大，教会信徒这些东西对她们来说有利有弊，甚至可以说利弊各半，甚至弊大于利吧。只是为了提升整个世界的实力，她们才会创建神国，赐予伟力，收容信徒，她们对于信仰可有可无，基本上可以猜测到，他们对于信仰的利用极有可能不是吸收，而是全部用于神国、信徒、圣灵。

兽神、精灵女神是第一等的后天神灵，实力比三位先天神灵稍差，祂们需要信仰之力提升实力，却又有着相当的智慧可以分辨是非好坏，也有着丰富的经验，至于这个经验从何而来，小维尔猜测来自于人皇。

不要问我人皇从哪得来的，否则一层层向上推断，就真的没头没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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