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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微微弯唇:“好不容易有只野兔跑我窝里来,若是我不懂得好好享受我便有些暴殄天物了。”
野兔?她在他眼里是只野兔?
于是乎,余婉婉不再说话了,再于是乎,邱敏要着手准备婚礼了。
翌日,余婉婉还在睡梦中,邱敏过来敲门,“丫头,快些起床。”
余婉婉迷迷糊糊地出了门,邱敏见了她不住地抱怨,“丫头,你是无事一身轻,乖乖地等着做你的新娘子,我就可怜了,置办婚礼的事儿都摊到我头上来了。”
余婉婉掩嘴打了个呵欠,“有劳邱大哥。”
“不敢当,少夫人。”
少夫人?唔!还不如叫她丫头咧!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少爷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了过来,“这个称呼明天再改也不迟。”
余婉婉此时站得离少爷有些些远,她戴着的夜视镜无法看得太远,只是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人影低头作画。她紧紧地盯着他,不知此时心中作何想法。离开落霖,她的心悲戚,没了哥哥,她几近绝望,对于未来她没有打算。刚来这里的时候,她想得最多的是逃,如今习惯了觉得这里也算上是个好地方,少爷待她极好,而她对于少爷她也不排斥,沧海茫茫,无处为家,她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嫁了少爷也未尝不可。她一步步朝少爷走进,侧立在一旁,“少爷,我来为您梳头。”
少爷应了一声好,又道,“轻些,昨日你扯得我的头皮发疼。”
“唔……”余婉婉腾红了脸,抱歉道,“对不起。”
少爷的头发又柔又顺,握在手中若是抚上了上好的绸缎。余婉婉觉得自己手笨,这样的头发在她的手里居然也能折腾个一二出来。她今日留了心眼,放缓了动作,执着紫檀木梳从发根到发尾慢慢地梳。少爷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头皮的放松,余婉婉梳了好大一会儿,放下木梳,拿了一旁的黑色带子随意一束。
少爷叹了口气,“天天都是这个式样,也不觉得烦闷?”
余婉婉唔了一声,想动手解开束发带,又有些为难,支吾道,“少爷,我不会其他的式样。”她不大会梳头,自己也是这种打扮,她的头发又细又软,不够黑亮,不好打理,自己对此很不满意。因此都是奶奶替她梳得头。奶奶总是对她说,“这样头发的女孩子命好。”
可是如今婉婉倒觉得奶奶说得话不大对,奶奶说得话犹历历在目,可是如今亲人一个个皆离了她而去。
“那便这样罢,明日是大喜的日子,我会找人给我梳个正式的发式。”少爷说着挥了挥手,“饿么,快些去洗漱用餐。”
余婉婉站在原地不动,呐呐了一声,“少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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