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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约摸走了两个小时,少爷缓缓地睁开了眼。他似在神游,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除了淡淡的呼吸,没有其他的表情,亦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连眨一下眼睛都省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少爷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嘶了一声,“疼。”
余婉婉哼了一声,怎么可能会疼,都打了这么久,哪里还会疼。可是仔细一看,可不,他的脸肿了,还肿得蛮厉害。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余婉婉顿时觉得落入一片黑色的漩涡之中,心神一顿,冷哼一声,刻意别开了脸。
“婉婉。”少爷慢慢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我怎么感觉我的脸有点儿不对劲,你给看看,怎么了?”
余婉婉这不有些心虚么,短暂地又看了他一眼,很快地又别过头去了。心里极不舒服,顿了顿又开始回味,少爷这语气,轻柔?熟稔?他的双手包裹住他自己的脸,揉了揉,眼神惺忪,迷离,脸上那表情,委屈,可怜?
余婉婉不由地皱了皱眉,他就没有一点反省的自觉么,“盛沐泽!”
少爷的身体前倾,伸开双手将余婉婉抱在怀里,将自己的脸埋在余婉婉的脖颈处,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动脉处,声音动情,“婉婉,我的婉婉。”
余婉婉愣住了,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在在突然的凶神恶煞之后,还能对她用这样亲昵的话。气突然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她想推他,他却抱得她更紧,牵扯到手上的伤口,痛得冷汗直冒,唇不由哆嗦说不出话。下一刻,她觉得一松,瞬时她听到一声衣锦撕裂的声音,哗啦一声,那鲜红的喜袍被他撕成两半。
“啊。”余婉婉下意识地抱住自己,除却喜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亵衣。少爷撩起帘子,将红色的一团布料随意丢了出去,红色喜袍如同折翼的蝴蝶在空中飘忽了一下,无声无息地落了地。少爷开始脱下自己的外套,看着余婉婉瑟瑟发抖,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唇边淡淡地带着几分笑意,他说,“婉婉,都过去了。”
他往余婉婉那边移了移,余婉婉往角落里退了退,语气结结巴巴,“你,你别过来。”
马车空间很小,少爷微弯着身体,跨步走过去将她困在角落中,低头看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婉婉,你想多了。”他将衣服一抖,披在她的身上,又仔细地替她系穿好,带了几分揶揄,“我还没有饥渴到这样的地步,在这样的环境下对你做那种事。”
余婉婉瞪着他,“别以为给我穿你的衣服,我就会原谅你。你伤了我哥哥,还伤了我。以后我们毫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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