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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谋害朕么!?”一把扯掉大髦,郝帅怒道。
“奴家没有轻薄皇上的意思,只不过一时冲动。”他又咽了口唾沫,倒是卑躬屈膝起来。他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些什么,有些沙哑,“皇上还是把衣服穿上较好,若让龙体受了凉,那臣妾的罪责就大了。咳,天色也不早了,奴家,就不打扰皇上您休息了。明早再过来给您请安。”
说完大跨步地向门口冲。
“等等。”郝帅叫住他。
伊合虎躯一顿。
“把药拿走。”
伊合又转身,快走到桌前,一把握住掌心大小的药瓶。仿佛眼前的人是什么长相丑陋的行尸走肉,连看都没看一眼。一声,“多谢皇上。”
道谢完,他蹿得比兔子快。
……
伊合走后,郝帅看着一裤裆的血,突然有些懵逼。这仅仅两天就流这么多血,七天过去,可不是要血尽人亡了吗?
他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裴德。”
小内侍从里门进来,一看到郝帅此时的衣衫不整放荡不羁的姿态,又看他两腿间带着经血的亵衣。
愣是像是一道天雷从天而降,炸地他恍惚不知身在何处。
“皇上,您,您这是,这,这,”这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
郝帅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他,“还在那杵着干嘛?赶紧把恭桶和卫生带来啊!”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
……
把自己拾掇好,郝帅有些筋疲力尽,他坐在椅上。看着堪比高中九门教科书高的奏折,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郝帅脸色苍白,虚弱地颓在那就像是被人抽干了身体。
裴德站在他身后,那张小脸上写满了心疼。
想当年他不过是一个下层打扫处的小太监,偶然路过,看到秦念被先皇恩宠的嫡出二皇子故意推入池塘。
秦念被人救起后奄奄一息,趴在池塘大理石边吐水的模样。就像是他小时候在后院从大狗嘴里救下的黑白花色的幼猫。
花猫被他养了五六年,最后夜里家里着火,那猫咬着他的手指把他弄醒,让他逃了出去。此后那猫便不见踪影,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一把火烧了房子,好歹命保下来了。家财一夕化为灰烬,他那年迈的父母左右为难,还是把他这个最小的儿子买了,让他当了一个断子绝孙的太监,这才换了五十两的银钱。
后来他主动请缨,担任起照顾这不过九岁皇子的责任,一步步看他成长,看他被至亲背叛,看他陷入爱河,看他和兄弟阋墙,看他搅弄阴诡地狱……想来,已经十三年了。
默默走过去,裴德把新煮地红枣茶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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