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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正纳闷伊合怎么不走?
下一刻,温热软物忽地覆在郝帅的唇瓣上,柔软的长物撬开他的齿,长驱直入,同时浓烈清苦药汁顺着舌头全尽入了郝帅的口。
郝帅还没反应过来,喉咙自觉地把药汁咽进了肚里。
一阵恶心感从胃直上脑神经。郝帅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伊合戏谑的眼神,那火就蹭蹭地往上冒。
他一把推开伊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耐心耗完了,郝帅心里压着那么一股气,此时“哗”地全都爆发了,直接吼道。
“我艹你妈,你特么有病吧。”
18、变天(修
翌日,秦念下令,把伊合被软禁在冷宫,安排数十侍卫看守。
同时给玄巫书信,即将微服出巡,并做相关事宜准备。
五天后,苑雎阁,筵席上。
筹光交错,邻座之人推杯换盏。此时丝竹悦耳,无人不举酒谈笑风生,众舞女在水榭歌台上,婀娜多姿,随乐声袖舞流连。
这场筵席是专门为秦镇陈设的,一是祝贺他半年前北境之仗大捷,二是为他洗这半月来的风尘。虽然晚了那么些时日,但无甚关系。
因为不少人的推辞,参加的人虽不多,但其中大都也是朝廷上些举足轻重的人物。
郝帅坐在远离众人半米高的台上,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他轻抿了口酒。
今天对他而言可是个好日子。
毕竟,姨妈终于特么完了。
最前方的两名舞女,身着淡绿色纱质舞衣,堪堪能遮住如玉般的身体。
随着她们挥袖,梧桐树上的雪又落下几片,落在雪白皮肤上,不过转瞬就化为一滩水,顺着线条流入衣口。
郝帅啧啧,心想,这大冷天,又是光胳膊,又是露腿的,不感冒才怪。赶紧结束,她们还能回屋暖和点。
才把辛辣的酒水忽地顺着嗓子咽了下去,顿时呛得他脸顿时殷红,为了不失态,他压低咳嗽了几声。
这一幕被其他人看在眼里。
秦镇和秦佯互视一眼,两人眸深处皆是寒潭。
台下一大臣突然提高了嗓音,含笑对郝帅道,“这二女分别名为尔酒,尔肴,是微臣表亲家的女儿,习得几年舞,皇上,今日给您献丑了。”
“尔酒既请,尔肴既馨……倒是取得一双好名。”郝帅道,“爱卿何来献丑之说,朕看她俩舞得好呢!”
话音刚落,那大臣使了个眼色,两女同时上前,拿起一旁侍女手中盛满荔枝的瓷器,从水榭一路走向筵席,薄纱不知何时落到胸口,露出香肩雪白。
“皇上谬赞了。”那大臣谦逊道,“这南淮的荔枝夏收后就放入冷库,恰保持了其鲜美,只是不知道这些月来还剩几分原味。臣两个外甥女一直仰慕皇上您的尊容,臣就做个引荐,您不在意的话,就让二女献上这荔枝,给皇上您尝尝?”
郝帅一挑眉,心想,他看这哪里是送荔枝,这明明是送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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