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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宏毅眸子微微流转,“日后算是当个教训。勿要贪乐,被人招了空子。”
秦弘毅又安慰了郝帅几句,带着一批人走后。
下人送来一个痰盂。
郝帅再憋不下去,吐了一个昏天黑地。
秦念心疼地看着郝帅,砸了一下嘴,有些遗憾地说,“本来还想来年三月,和皇兄去扬州乘舟游玩呢,可谁想皇兄竟然是个旱鸭子。”他又问,“吐出来好些了么?”
郝帅虚弱的点了点头,靠在床头,问道,“今年是什么年。”
“毅元十七年啊,皇兄糊涂了,连年份都记不清了?”
秦佯的语气上打诨插科。
倒是烛灯照在他半张脸上,一半黑,一半明,明明寐寐,让人看得有些不太真切。
若是郝帅此时抬头看看,一定会发现秦佯的表情极为诡异。
可郝帅现在才没心情呢,他难受地快要死掉了。
换药时,他看了一眼肚子上的伤口,血糊哗啦的,疼不说,光这晕船就要了他大半条命,现在气若游丝的样子,就像那将息未息的烛苗。
毅元十七年。
此年头不正是多事之秋么,怎么回到这个时候了?
虽说这时仍是一派祥和之景,但未来不测也初见倪端。
【滴滴滴,系统重启!】
郝帅:【少男?!】
佛系111:【诶!宿主!】
郝帅:【现在什么情况,这剧情怎么还倒回去了?】
佛系111:【哦,没多大点事,就是游戏主机发生故障,导致时间重置了。】
郝帅:“???”
28、不可抑制却又极为克制
夜空黑压压一片,不见星浦,唯有孤独的弯月挂在黑色幕布,远边的海和天空相接,只留下平行横道一条不太分明的界限。
几艘巍峨的船只浩浩荡荡地在大海上航行,船房里连缀起来的烛火,仿佛深夜的灯塔,又仿佛黑天的繁星,零零碎碎的散发着微弱的光。
少年站在船沿的栏杆旁边,因为激动兴奋手微微颤抖,连同手中握那把短匕也跟着发颤,深红色的血液随着抖动蜿蜒成溪流,滴落在木板上。
他成功啦!
少年难掩心中喜悦,他的眼睛竟散着流光!
接着他身体往后仰,把手臂高高举起,做了一个抛物的准备,然后狠狠一弓身,只见泛着寒光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只听“咚”的一声响,那微小的,伤人夺命的利器,就这样被毁尸灭迹了。
下一秒,只听人大喊了一声,“搜!给我搜!一定要把刺伤太子的奸人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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