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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能了却这么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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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后秦念以太子之名登基,并向天下发放讣告,国葬先皇。下到黎明百姓,上到达官贵族全部,缟素三年。并派兵攻打蒙兀。
三年后,实行登基之礼。
那是一个寒冬。乌云密布,狂风嘶吼,秦念身着黄袍一步一步走上稷坛,他的袍子在冷冽寒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身板挺直宛如一尊神砥。宣表官员的声音洪亮,底下万人来朝,一片庄严肃穆。
然而就在登基礼结束时,秦念开了一个不算玩笑的玩笑。
他说,封秦誉为侯爷,专管北境之地。
还说即刻执行皇召,走之前,去宫里的池塘泡上一宿,不念家。
寒冬腊月,那池塘是活水,没结冰。但也冰冷刺骨了。
所有人低着头,噤若寒蝉,不敢出声,心里慌慌不可终日起来。谁不知道太子和二皇子从小就有过节,十几年前秦誉把秦念推下池塘的那一掌,几乎让所有人都忘却了,可是他们的皇却耿耿于怀那么多年。如今,更是一登基便露出心思狭隘的本性,伴君如伴虎,今后的路,可是难走了。
半个月后,蒙兀选择退让投降。退后十里领土,并把自己的子嗣远嫁中原,只为求和。
眼前的奏折足足有半米高,郝帅坐了近两个时辰。他后方站着的人也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皇上,喝茶。”裴德把茶杯递到郝帅跟前。郝帅连看都没看,就伸手去端,不出所料,茶水翻到,烫了他一手。
“该死!”郝帅立刻站起身。
裴德立马下跪,却被郝帅侧身一脚踹上了肩,“胆敢谋害朕! ?是不想活了么?”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小人的错,您息怒。”裴德不住磕头,声音带着慌张与匆忙。
“够了!”郝帅深呼吸了一口气,“出去,跪着,朕没让你起来,别想起。”
太监弓着腰往后退,看不出表情。郝帅余光瞥了一眼他。接着收回目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蒙兀是少了女人?让一个男人远嫁。是把朕当瞎子好骗?”
他走上前,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的人,“伊合,好久不见。”
郝帅发觉伊合的眼神不一样了,相比于几年前见到他时,那种冷冽的目光全无,相反,他眼神中带了些轻佻。为一个人执着于此,牺牲了那么多,郝帅突然有些同情他。
“参见皇上。”伊合底身做了一个辑,身体姿态柔美,他抬起头,直视郝帅的目光,“今晚请让我服侍您。”
郝帅仰身坐回远处,两手交叉,放于下巴,“朕对男人没兴趣。若是沈莺来,那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触动了伊合,他身形一颤,“您其实早都知道了。”
郝帅嗯了一声,“沈莺,布尔嗥完和第一任妻子的女儿,幼时被人拐带,在中原流浪多年,以异乡深邃面孔和琴艺闻名于花街巷里,却死于非命。”他话锋一转,“报仇的话,你不应该来找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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