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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雪花从半开的窗户飘进来,化在脸上,成全了他止不住滴落的眼泪。
张扬站在门外没有进去,纯白的落雪顺着走廊吹在他身上,他靠着墙,双手插兜看着遥不可及的远方,任由眼角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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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在了吗?”欧阳晚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面色苍白却冷静异常。
张扬转过头擦了擦脸,“不是你逼死的吗?现在来问我,不觉得太晚了吗?”
“你走吧,今天我不想动手。”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的人却快速抢过门口习武的刀,张扬回过身就看到那人拿着刀往心脏怼。
他一脚踢开他的胳膊,伸手把人死死压在地上。终于是忍无可忍,他扬起拳头对着欧阳晚就是一顿猛揍。
“你现在假什么假,做给谁看呢?”
“要死就出去死,死在我们青斧帮算怎么回事?”
“别以为你死了,阿凉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了也见不到他。”
欧阳晚是被张扬叫人扔出青斧帮的,他鼻青脸肿地趴在雪地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漫天大雪,明明在落下,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方成俊找过来时,雪把他埋了个大半,整个人冷得活像个冰柱子。
在医院住了好几天他才悠悠好转,这些天他陆陆续续听方成俊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没有权利恼怒,他才是那把杀了宋凉的刀。
苏雨被检查有精神病,在送去精神病院前非要见他,他道歉地诚恳,表白地诚恳。只是欧阳晚像一座远古的孤岛,毫无生机。
他回了宋凉的别墅,这屋子好大好空,房间里冷冷清清的,卧室还残留着一堆吊完的水瓶和吃过的安胎药,冰箱里空空荡荡的,他只在厨房看到了几桶泡面,那几天不知道宋凉是怎么过的。
所有的痕迹都在残忍地印证欧阳晚的无情与残忍。他看到了宋凉最后签下的那张离婚协议书,宋凉的字一如往常的潇洒,却让欧阳晚如遭雷劈。
如今他和他,再也凑不成他们。欧阳晚拿着那张纸,禁不住委屈地哭了。
相识太早,相爱太苦,相知太晚,相守此生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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