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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要被重新拆成两半一样,又冷又疼。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的雪崩之时。
无边无际的大雪覆下来,砸在身上,将整个人都埋进去。
他往后这半生里的健康,都埋在了那座雪山上。
裴深闭了闭眼,蓦然想起沈风屿与穆昊打架的情景。
两个人从咖啡厅里滚出来,抱成一团,谁都不肯低头,充满朝气与活力。
男人与男人之间,很多时候,亲密关系的建立是少不了动手的,这样往往是提升感情的一种方式。
裴深说不清心里头是怎么滋味。
即使能用愧疚暂且把那个家伙绑在身边,可他的一生毕竟还长,这么下去,又能绑多久呢?
“裴深,”南槿仰头,见他脸色灰败,嘴唇也染上紫绀,不由得担心:“你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这人身子骨不比常人,可在很多时候,他惯爱逞强,从来不说什么,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
“用……束带。”
男人下颌崩的极紧,喉结上下耸动,开口低弱:“待会出去……用束带。”
在穆昊面前,自然是不能示弱的。
南槿嘴角微抽,任劳任怨:“哦……”
裴深缓了一会儿,仍旧觉得痛意不减,窗外雷声阵阵,他瞥了一眼,打开右侧抽屉第二格,迅速取出一小盒药,拆开两粒,没有就水,直接干咽了下去。
“你……”
南槿错愕,阻拦不及,余光瞟了一眼药盒的名字,眉心突突直跳。
“裴深!你……你是疯了吗?这药副作用多大,我没告诉过你吗?不到万不得已,疼的受不住的时候……”
男人不咸不淡的瞥过去,开口气力不继,声音嘶哑:“我已经疼的受不住了。”
一句话就把南槿硬生生堵了回去。
97、剑拔弩张
穆昊在接待室里等了很久。
他知道那个男人一定会见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扫了一眼腕表,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子,点了一支烟。
这个地方,是Z城最繁华的区域,他的脚下,车水马龙,即使大雨之下,也是人来人往,匆匆忙忙。
他垂眼,轻轻一笑。
烟雾随着掠过的风四散,蔓延开来,很快转淡,穆昊没有抽,就这么点着,看着它燃尽。
随即掐了。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呢?补偿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沈风屿根本没有必要把自己赔进去。祸歌卧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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