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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伤口不深,就是最近别碰水。”
南槿蹙了蹙眉,只是简单涂了一点药,没有包扎,“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万一仲恺真的对你下手呢?”
男人闻言,疲倦的抬眼,声音嘶哑:“没事,他不会的。”
“切……那可不一定。”
南槿收拾了残局,俯身下去替他按摩双腿,“那小子把他姐姐死的账全部算在你头上,说不定一气之下,真的会对你动手。”
男人不说话,脸色惨白,下意识弓起身子,摇摇欲坠。
在南槿按到腰侧的时候,他忍不住抬手挡住,痛嘶了一声,“别碰……”
尖锐的疼痛自神经中呼啸而过,穿梭入每一寸皮肤,裴深死死咬着唇,气息粗沉,神色隐忍。
南槿顿了顿,“先抱你到床上,你忍一下。”
他俯身,刚要动手,再次被这人拦住。
男人抿了抿唇,弓着身子,胳膊横在胃腹,声音有些颤:“先别……去洗手间,快……”
南槿还在纳闷,这人最近下面炎症反反复复,虽说一直没坏下去,但也一直好不利索,排解一事总是不太顺畅的,怎么会突然这么着急?
兴许是心理作用吧!
他抱着这人,踢开洗手间的门,将他放在马桶上。
哪知刚想帮忙给这人脱衣服,就被狠狠瞪了一眼。
“出去!”
“啊?”
南槿愣了愣,指了指自己:“我……我也得出去?”
拜托……他是医生好不好?什么没见过?这些东西在他眼里都一个样好不好?而且从前……可不都是他一个人经手的。
裴深身子颤的厉害,蹙眉抬眼,好看的脸孔浮出三分薄怒,“出去!”
“好好好……”
南槿一边点头,一边往外面退,还忍不住吐槽上两句,“什么脾气啊!你现在真的是……拿下了沈风屿,就不让人靠近了,我倒是要瞧瞧……那家伙心里头想的是不是真的跟嘴上说的那么甜!”
还真是奇了怪了,铁树开花?
南槿一脸纳闷,这年头生病都避着医生了,这人怎么从前也没这么多事呢?难不成姓沈那家伙教的?
嘶……
南槿抱肩,斜斜倚在外面,若有所思。
与此同时,外头的沈风屿不负众望,终于逮到了鸟,将它关进笼子里,自己才回去洗刷刷。
哼!会飞又怎么样?还不是被逮下来了?让它叽叽呱呱个没完,就饿着它,等饿晕了,看它哪来的力气叫唤!
唔……就是身上沾的这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比较难搞。
沈风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自己洗刷干净,涂了好几遍沐浴露,过后又喷了两遍香水,跟狗一样闻了又闻,确定再无任何异味,才湿哒哒的跑出来,换好睡衣,戳了戳肚皮上蠢萌的佩奇,美滋滋的去找那个人。
“哎?”
他推开门,瞥见洗手间门口斜靠着的南槿,吓了一跳,目瞪口呆:“你……你在这儿偷听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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