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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人不犯错,就不可爱了。”
人陆陆续续回到教室,被烈日骄阳折腾得没了吵吵闹闹的心思,一个个扇着风喝着水。
陈放回来得晚,白皙的脸上此刻透出红晕,鬓角和下巴滴着水,大概是刚去洗了脸。衣领被弄湿一个角,陈放用手背抹去下巴上即将滴落的水珠,又将领口的拉链拉开,以免衣领湿得更甚。
面庞尚且残留着阳光温度,又裹挟着饱含氧气的水雾,像一场盛夏的太阳雨,没有强烈的冲击感,却让心里的悸动变得明晰。
腺体灼热跳动着,路识卿摸着自己后颈,突然感受到那股异样的热度再次席来,烤得他口干舌燥,只得用喝水来掩饰。
陈放低头垂着眼,没发现路识卿的不自在,侧身不经意蹭过他的桌角回到座位,雪白的后颈暴露在空气中,毫不设防地展现在路识卿眼前。
不仅脖子细腻得像块羊脂玉,陈放整个人都像是精雕细琢出来的。
路识卿忍不住打量几眼,要知道这并不是常常被允许观赏的好风景。
汗消了,陈放毫不留情地把领子一拉,景区停止营业。
这节是数学课,路识卿从包里翻出书本打算好好听。
他是个严重偏科的理科生,语文英语一塌糊涂的情况下,总成绩算说得过去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数理化力挽狂澜。
学期初的知识不算难,大多数时间都被用于课堂练习。路识卿没做错什么题,索性不听繁杂的讲解,可这老师有个习惯,总按座位叫学生去黑板答题,做的题多了,后排学生自然也不能幸免。
“到哪两位同学了,自觉点上来。”
路识卿本来在翻数学书下一章的内容,看见陈放起了身,是轮到他上去做题了。
另一个显而易见就是自己呗,巧啊。
路识卿心情大好地站起身,甚至还有闲心看一眼陈放的题目,才悠悠走到自己的题目跟前。解题思路很快理顺,他刷刷在黑板上写下几行,又不想太快下去,留陈放孤零零一个人,便借着佯装思考的空档,转头看过去。
捏着粉笔的手也白净得很,指甲盖倒是透出粉红。
他紧张或思考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咬嘴唇吗......
看了这么久还不动笔,是不会解吗?
“难吗?”路识卿用气声询问道。
陈放低了下头没说话,又将头抬起来继续盯着黑板上方的题目看。
真倔啊,路识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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