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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做不到，他努力到现在的一切成果都将化为泡影。

他输不起，更没有退路。

越清不解地看他：“喂？你没事吧？”

席诺抿了下唇，语带艰涩：“你知道……他的精神力是多少吗？”

“双S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联邦人啊？”越清皱眉，“不过以目前联邦的检测技术来说，最高只能检测到双S，你懂我意思吧？他很可能不止这个数的。”

席诺猛地闭了下眼。

没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仿佛原本笃定的笔直道路突然从中间断掉了，他一直以来自傲的资本被砸了个粉碎。

他以为自己紧紧追在拓跋灏身后，低头一看才发现脚下是巨大的鸿沟，而他一直在做白日梦。

联邦不是没有双S精神力的前例，虽然人数不多，但如今都把握着联邦最重要的核心权利。他一直相信，既然靠自己能提升到S级，那双S也不是没可能。

只要他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

可现实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给与他无法反抗的重击。

老天爷似乎特别喜欢和他开玩笑，每当他摸到一点希望，更沉痛的绝望就在前面等着他。

这条路太长，太难走了，他永远不知道每一次上坡之后，还会遭遇多少次看不到底的下坡。

“喂？席诺？”越清伸手扶住少年的肩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有种直觉，对方似乎快站不住了似的。

“……我没事。”席诺竭力平复混乱的内心。人一旦走入绝境，总会听到许多杂音。

譬如这一刻，他内心就有个微小的声音不断地蛊惑他道：“去跟他承认吧，承认你就是Omega，就是那个和他100%适配率的人，那你就可以解脱了。这条捷径不是谁都有机会走的，你不是说只要有机会你就不会放过吗？这就是机会啊！”

席诺不由握紧了拳，额头甚至鼓起了青筋。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两条路：一条漆黑漫长看不到尽头，随时都有山崩地裂的危险；一条光明坦荡，只要他愿意低头，从孤傲的尊严王座上走下来，等着他的就是无忧无虑的人生。

不得不承认，第二条路的吸引力要比第一条大得多。

这一刻他几乎就要动心了。

越清不明所以，扶着他往宿舍方向走，嘴里碎碎念：“你不会有什么病吧？喂？你别吓我啊，别碰我瓷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那边三队的人散会了，拓跋灏站起身，刚好看见越清扶着席诺的背影。

他皱起眉，正要上前，却被窦宸拦住。

窦宸满眼放光：“队长你说得太好了！我这就去检查名单！之后我们只需要在训练里拿到足够的平时成绩，保持现有的成绩，他们就很难追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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